屈伟攥着话筒,眼中蹦起一丝阴狠,陡然提高嗓音道“我事先声明一下,我接下来的对话,绝意质疑柳派医术,和‘悬丝诊脉’的意思。”
“柳派在江宁市存在上百年,是接受了时间长河考验的中医力量,其分量融合于江宁市每位市民的血液和记忆之中,它是值得尊敬的。”
“但是任何行业都存在一两个败类,哪怕如此辉煌耀眼的柳派也不例外。”
“柳正业正站在演讲台上的这个人,就是那一颗弄坏了一锅汤的老鼠屎。”
“各位常年从事在医学一线,或许不明白这其中因由,现在就由我来拆穿这个欺世盗名的庸医。”
“2018年7月25日,一名叫马国兴的患者,走进了和颐堂,柳正业给其开了一副药方,半月后,马国兴被这服夺命的药方吃死。”
“请问,柳医生,我说的是事实嘛?”
屈伟的话音落下,全场上百人安静的可怕,达到了落针可闻的程度,一双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着老柳头,等待着他的答复。
各方媒体似乎也明锐地嗅到了爆炸新闻的味道,一台台摄影机迅速推到了柳正业身上,静待着他的回答。
“柳正业,欺世盗名,腹中空空,治死人啊!”
“我丈夫、马国兴,就是吃了柳正业的药,方才去世的,我的命怎么这么啊”
“大家一定要提我们母子做主啊”
相同时间,中医院大厅,那披麻戴孝的母子三人,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从到医院大厅里,噗通地直接跪在了地板上,就开始放声哭嚎起来。
女人披头散发,衣服破旧,面容憔悴,胸前还挂着一块血洗的红字‘和颐堂柳正业,欺世盗名’,手里抱着一副马国兴的黑白相框。
一儿,一女。
两人年纪都在十四、五之间,或许是倒了知羞明耻的年龄,情绪明显没有女人饱满,只是也跪在那里,垂着脑袋,无声呜咽着。
女人扯着嗓门,放声痛哭着,场面之凄厉,令人头皮发麻。
片刻的时间,前来就医的患者,围拢了过来,望着母子三人,脸上全是凄婉同情的神情,恰好医院大厅电视机上,还在直播着会议室的画面。
这就更加激起民愤,一群不明白事情曲折的患者,围到了电视机前,听着那名贸然冲出来的医者控诉,情绪更加是激动了极点。
“什么柳派传人,就是一个欺世盗名的江湖郎中,滚下台。”
“庸医,你害人不浅啊,人家母子都闹到中医院来了,哭的那般令人心疼,这必然是天大的冤情啊。”
“丢人啊,实在丢人啊,中医学术交流会,怎么混进去这么一位庸医,江宁市的形象,都被这个败类彻底毁掉了。”
“现在是电视转播、抖音各大平台直播,在线观看的人数多达上万,这庸医彻底现出原形了,往后别想再骗到任何患者。”
“庸医就在三楼会议室,走,我们找他为患者母子讨个说法,这种情况下,我们患者必须团结起来。”
“这位大哥的话没错,去三楼找庸医讨说法去,必须让这种人渣彻底接受法律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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