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他和赵青山签订的关于千年古酒的相关合同,双方都很清楚,其并不具备太大的法律效应。
之所以有这个流程,无非是走个形式,是否遵守合同,得看双方的契约精神。
当然,无论甲方还是乙方,都不会因为一些个小问题而轻易撕毁合同约定,赵青山这个甲方是垄断性质的,不怕自己这个乙方撂挑子,而自己有财有势,也不怕赵青山随随便便把自己踢出局。
其实任何一方撕毁合约,就是打对方的脸,谁都不会轻易这么做。
现在的情况是,如果赵青山单方面想要撕毁合约,自己理亏在先,是没有资格挽救的。
自己唯一能够去赌的,就是赵青山并不知道自己和韩铁等人有勾结。
要不要赌一次?
当然要赌。
梁天马上吩咐道“小再,掉头去第二人民医院,谭杏,你等会换台车折回酒店去办理入住手续,要当作之前办理退房手续是因为没听明白我的意思,造成了一次工作上的失误,你是偷偷去补救的。”
坐在最后排的秘书点头道“明白,我知道该怎么说的。”
开车的保镖也说道“明白,前面红绿灯路口就可以掉头了。”
一行人来到医院,其余他留在门口,梁天只带着两名保镖进入范哥的单人病房。
看到梁天,躺在床上的范哥眼神不善道“怎么着,急着来杀人灭口?”
范哥不是普通人,这次他也是带了人来的,而且都是异能者。
这不过自他肋骨断了以后,这两名身手很好的保镖,都成了他的生活助手,喂粥喂药处理屎尿,成为了他们的核心工作内容。
听到老板这话,两名保镖的节奏满了几拍,后知后觉的拉出了要干架的阵势。
这都是这几天的工作内容给害的啊。
见此情形,梁天的两名保镖下意识的就拉出了“干就干”的架势。
梁天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的两名保镖收起架势,搬了张椅子坐在床头边,看着脸色不太好的范哥说道“我给韩铁打电话,韩铁不接,给秦主任打了个电话,结果他一口咬定我出卖了你们,可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说我是不是很无辜?”
“无辜?”
范哥嗤笑道“你以为你不承认就没事了?韩铁行动失败,七个人一起失踪,这怎么解释?如果赵青山没有防备,行动怎么可能失败?”
七个人集体失踪?
也就是说,未必是死了。
梁天惊讶道“行动居然失败了?可是凭什么行动失败就怪到我头上?”
范哥道“这还用得着说吗?不是你告密,区区一个赵青山能防得住韩铁带过去的那几个人?”
梁天恼火道“事情的内因你们不去查,一口咬定是我告密,这是哪门子的道理?指不定是你们自己身边出了叛徒,而
且麻烦你们办事稍微动点脑子,韩铁只是失踪了并没有见到他的尸体,你们就不能派人去赵青山家里查验?不能报警?第二安全局的苏南桥既然那么铁面无私,你们就不能主动给出几条线索,让苏南桥去查?那是七个人,不是七个苹果,说消失就能消失的?”
范哥点点头道“你继续。”
不管梁天说什么,范哥都打定注意不信半个字,甚至开始怀疑梁天还想进一步给他们下套。
对于那几位少爷而言,是什么造成的行动失败不是关键,反正认定了是梁天吃里爬外,配合赵青山做了这么一个局。
如果因为行动失败,去动用关系调查其中的原因,或者想方设法把赵青山推向法院,那才是真正的愚蠢之举。
暗地里把韩铁那些能分的钱,妥善的瓜分一下不好吗?一旦韩铁的死亡报告书出来,有些钱就不能再动了。
不过有一点梁天倒是没说错,韩铁是不是已经死了,得有个答案,这事得私下查明。
这也是他那个了不得的外甥给他的唯一一个任务,其他事情一概不需要他管,包括梁天究竟是不是叛徒。
面对范哥的态度,梁天差点憋出了内伤。
老子是来打探消息洗脱嫌疑的,你这么一句轻飘飘的“你继续”是什么意思?
拿我当猴看,请继续精彩的表演吗?
梁天狠狠的揪了几下自己的头发,面部狰狞,尽量表现出一副“老子要多烦躁就有多烦躁”的样子,无助又无奈道“究竟要怎样才肯相信我?”
“简单。”
范哥毫不犹豫道“把货主的资料拿到手。”
“你是在开玩笑吗?”
梁天不敢置信道“我要是能把货主的资料拿到手,还需要跟你在这里废话?然后平白无故的分钱给你们?”
范哥冷冷的瞥了一眼,道“你和赵青山的关系那么好,想要找个机会把他给绑了还不简单?”
梁天道“不是我不愿意这么做,而是不能,赵青山是通过李家公主李珂认识我的,赵青山出现什么样的意外都没有关系,但是其中一定不能有我的影子,我总不能为了赚几个钱,把李家得罪吧?你们无所谓,我的立场不允许我这么做。”
关于“把赵青山绑了”这件事,梁天自己也不是没想过。
而且和范哥的想法一样,他觉得这件事很简单,而且有过很多次机会。
每次交易千年古酒时,赵青山都会进入特种车中,轻轻松松就可以瓮中之鳖。
韩铁也提出过,直接借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