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果然是社会人,长见识了,我的写作题材又充实了那么一丢丢,不枉此行。”
“白痴。”
难怪许寒冬避她如蛇蝎,这个女人实在是太不正常了,她不是疯子,但她能把别人搞疯。
格格圈子里的人,大抵都还算是正常,家境都不错学历也拿得出手。
唯独这个高玉,人前大家闺秀,私下就是块牛皮糖,黏着你什么问题都敢问,什么事情都敢做。
她会问你杀过人没有,杀人的滋味是怎样的。
也会问你偷过情没有,请形容一下刺激程度。
更可耻的是,她说假设我穿着低胸装,你能在几分钟之内硬起来。
这是作家能干出的事吗?明明就是打着写作的幌子刺探他人。
赵青山苦口婆心道:“你说你做点什么不好,顶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天天往男人堆里钻,偏偏还不谈恋爱,真想了解男人想要寻找题材,你就找个人谈恋爱嘛,到时候想要了解什么不行?带着尺子掐着秒表,长短和持久都能精准测量,一个不行你就多找几个,多多益善嘛。”
“咦……”高玉一脸鄙夷道:“你好黄。”
赵青山不解道:“为什么要诽谤我?还是你理解有误?量身高测体力哪里黄了?”
这个色胚,居然挖坑悔我节操!高玉气急反笑道:“你是不是想撩我?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赵青山赶紧拉开距离,鄙视道:“究竟是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蒙蔽了双眼。”
高玉撑开大眼睛,嬉皮笑脸道:“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陪我下楼找男朋友去?我这个人别的优点或许不怎么突出,但从善如流这一点无人能比,你要我找男朋友我就找男朋友,你说找几个就找几个,行不行?”
——
酒吧很热闹,虽然dj的呐喊不会歇斯底里,舞者的穿着从不以者也不以疯狂尖叫掀起气氛。
但云鼎自成风格,有种细水长流的味道,初来者不会觉得索然无味打定主意不会来第二次,常客们也不会觉得没有新鲜感。
因为最起码一点,在云鼎,同一只舞只能跳一次,每天晚上至少会有两首原创歌曲面世,舞台灯光效果每个月必然要大改一次。
同样规模的酒吧,云鼎肯定会比其他酒吧的开支要高,不过长远来看,是有利于“云鼎”这个品牌的建立的。
人在一穷二白的时候最惦念着捞快钱,哪怕是正经生意,也想着赶紧把钱赚到手再说,不讲质量没有售后。
但是有了一定的经济基础,哪怕是许寒冬这种捞快钱捞惯了的人,也深刻的认识到,品牌就是金钱,只要品牌不倒,就有源源不断的金子冲进口袋。
赵青山和高玉两人下楼,坐在一个相对偏僻的卡座,舞台上是一位没有知名度的男性民间歌手,三十几岁的年龄,正在深情的唱着一首自创的民谣歌曲。
“一去不复返的天真愚蠢,千金难买的父亲的责骂,夺路而逃的现实,许久不曾见面的你……”
抑扬顿挫的节奏,不媚俗的歌词,很受客人们的喜欢。
客人们若有感触,便会默默的喝一口酒。
高玉跟着哼了几句,发现舞台灯光效果再一次大改后,忍不住问道:“我记得舞台灯光效果改了还不到一个月吧?这样改一次要多少钱?”
面对这样的问题,赵青山还是乐于回答的,就算高玉大肆宣扬,那也是给云鼎打广告,于是说道:“少则大几万多则二三十万。”
高玉咂舌道:“还真是财大气粗。冒昧问一句,云鼎的盈利状况如何?”
赵青山没好气道:“知道什么叫商业机密吗?”
高玉半点不心虚道:“所以我才‘冒昧问一句’啊。”
赵青山给出一个敷衍的答案:“几百万。”
你冒昧我敷衍,咱谁也不欠谁。
高玉撇嘴道:“赵总,头一次发现你这么小气啊。”
赵青山呵呵道:“你以后会发现我还能更小气,高玉,右手边3号卡座有一位成功男士至少瞄了你四五次了,身边没有女伴哟。”
听闻此话,高玉不动声色的扫了一圈,找了3号卡座,那里孤零零坐着一位带着眼镜穿着西装的“成功人士”,年龄大概在三十几岁,脸庞上有一颗很大的黑痣,长宽超过两指。
高玉气笑了,道:“你倒是说说我和他哪方面是对等的。”
赵青山认真道:“爱情怎么能讲究对等呢,没人跟你说过,真正能够长久的爱情是互补的吗?不是说你最大的优点是从善如流嘛,人已经帮你看准了,赶紧去和人家打声招呼,又看过来了呢。”
“你大爷!”
高玉抄起酒杯就往赵青山脸上倒,吓得后者赶紧躲开,临了才发现那只是个空酒杯。
达到目的的高玉得意的晃着空酒杯,挑衅意味十足。
“哟,赵兄,今天人怎么这么少啊。”
赵青山刚欲教训一下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耳边却传来黄子儒的声音。
看了对方一眼,发现黄子儒出奇意外的孤身一人,不由调侃道:“黄兄也难得孤家寡人出行啊。”
黄子儒不客气的坐在高玉身旁,笑眯眯道:“他们在楼上,我下来溜达溜达。”
不就是下楼寻找猎物的。
像黄子儒这种有长相会来事的富二代,热衷夜场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社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