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以大个子为中心,周围躺下了二三十道身影。
身穿制服的保安们在许寒冬的示意下,很单纯的维持着秩序,其实就是把无关人员控制在安全范围内免得被误伤,至于那些想打架的一律放行绝没有人阻拦他们。
一名刚才还在和许寒冬谈笑风生,骨子里却对这个许总鄙夷至极的青年企业家一脸不悦的找到了许寒冬,沉声说道:“许总,被打的可都是王总的朋友,你这么做让我们很寒心啊。”
许寒冬“哦”了一声,笑容如蜜,盯着对方问道:“怎么个寒心法?”
青年一脸阴霾道:“我们是给王总面子才来的,你别不知好歹!赶快让你的人出手,不然以后谁都不会来你这个场子帮你捧场!”
许寒冬做了个无辜的表情,道:“你们一群人打一个,人家正当防卫我怎么好意思偏袒谁呢?”
“……”
得到通报后赵青山和王兵也加入了看戏的序列,只不过赵青山是满脸阴森,王兵则是唉声叹气一副不知道该如何收场的模样。
总而言之,这事闹大发了。
王兵看着那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大个子,又是叹气又是羡慕道:“你从哪来弄来的这么个战神?”
赵青山不言不语。
王兵苦恼道:“差不多就得了,你知道你这么一闹会得罪多少人吗?许总也是,他怎么也在那里看戏,我这可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啊。”
赵青山嗤笑道:“王总,你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都说你和那个叫吕步的不对付了,那些为吕步出头的人你就真的很关心?其他事都好说,可我妹妹在我自己的场子被人欺负,这件事可就没什么道理好讲了。”
突然间王兵瞪圆了眼珠,尖叫道:“妈啊,那位姑奶奶怎么也来了,怎么……完了,老子要出国避难去。”
这反应假的有点过分了吧?
赵青山不以为然,只是顺着王兵的视线看去,只见一个身穿旗袍的女人被狠狠的甩到了地上。
不用说,也只有大树才这般不懂得怜香惜玉。
可让人意外的是,她居然立即就爬了起来,跃跃欲试,看那架势就知道不止三五年的功底。
只是当她再一次迎难而上时,很快便再一次被甩出。
而且很不幸运,当她再一次甩在地上时,旗袍开口处裂开一个大口子,雪白长腿暴露无遗。
赵青山问道:“什么身份?和那个小杂毛是什么关系?”
王兵哭丧着脸道:“白月的姑姑,白家老爷子的掌上明珠,也是吕步的小姨,日了狗了!开业第一天就得关门大吉,真服了你们这一帮疯子!”
赵青山冷笑着拍了拍王兵的脸颊。
这样很不礼貌很侮辱人,可赵青山实在没什么好心情安抚王兵的自暴自弃。
他走向人堆中,一脚踢开一个挡住路的家伙,然后又踢开第二个。
原本跃跃欲试的家伙们完全看不懂了,赵总难道不是我们这头的?
许寒冬笑眯眯的跟在赵青山的身后,他回头看了一眼呆立在原处的王兵,冷哼了一声。
他的意思很明显,赵青山指哪他就打哪,谁让赵青山是促使他走上如今这条路的启蒙老师呢。
终于没有人再动手,在场吕步的狐朋狗友再多,也不可能是大树赵青山再加上许寒冬的对手,明知道打不赢何必再做出无谓的牺牲呢?
也没几个人真把吕布当作可以同生共死的兄弟,出手了挨打了就够了,事后谁都不会说他们的闲话。
甚至于吕步还得记着他们的人情。
赵青山环视一周,冷冷说道:“很抱歉打扰了大家的雅兴,鄙人是云鼎的副总,我身边这位是许总,事件的起因我不想多说,但有人闹事就是不行,也奉劝那些手脚不干净的仁兄一句,场子里什么人能碰什么人不能碰你们得掂量清楚,别到时候怪我们场子欺人太甚,大树,还记得刚才是谁第一个闹事的吗?”
大树点点头,根本无需赵青山明说,大树就从人堆中找出了吕步。
众目睽睽之下,如同拖死狗一般拖着吕步的一只脚,跟上了转身就走的赵青山。
旗袍女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觉得私下处理比较好,摆家世出言威胁什么的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无异于打自己的脸,所以她跟上了赵青山几人。
另外有几个自认为有份量的家伙也想跟着,被赵青山和许寒冬一人一个左右开弓踹翻在地。
嚣张霸道,干净利索!
在场有一些人也许永远都不会再来这个场子了,但肯定也有一些人,会把这里视为圣地,因为这里有武力值逆天的大个子,也有身手不俗做事霸气的两个老板。
相对而言,连红脸都没有勇气唱的王兵,在他那帮朋友中的份量大打折扣,他们原以为王兵才是娱乐会所的掌舵人。
现在看来,压根就没有什么发言权。
回到六楼赵青山的办公室,许寒冬冷笑着一拳砸向吕步的手指头,指甲开裂鲜血暴出,昏厥过去的吕步也立即尖叫而醒。
旗袍女咬牙切齿,森然道:“他究竟做了什么,都这样了还不肯放过他!”
可怜对事件过程还没有旁观者清楚的吕步,左看看右看看,愤怒而迷茫。
许寒冬毫不客气的一脚踢在他脸上,然后朝旗袍女笑了笑,一脸的无动于衷。
赵青山丝毫没有要和旗袍女对话的意思,拍了拍许寒冬的肩膀,道:“寒冬,青青在你那间办公室,你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