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活着活着就活成了金钱的奴隶,为了金钱可以出卖一切。
有些黑心的父母,甚至连刚出生的孩子都能当成商品卖掉。
如同黎娟这样能够自己掌握对金钱的攫取,尽管方式会被很多人诟病,但实际上她并非迷失在金钱的世界。
她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女人不需要依靠男人,也能活成自己想要的模样,做一个金钱独立的女人,总是胜过那些对男人摇尾乞怜的女人的。
从这一点出发,赵青山再无任何理由去鄙夷狐狸精的事业。
格格他们已经从转到了楼下的酒吧,等到赵青山三人找到大部队时,只看到连在一块的六七张桌子全是格格那伙人,群魔乱舞乌烟瘴气。
偏偏在这种气氛下,有一个女人始终神态安详,偶尔和身边的女伴交流着什么,声音也柔和中正,绝不会故意大声嚷嚷半句。
她的穿着和行为都和酒吧的气氛格格不入,却又在无意间就成为了酒吧里一道最特别的风景。
她的视线时不时投向从入口到吧台的位置,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人。
“不适应吧?要不我们回去。”赵青山捏了捏这个女人的脸蛋,凑向她的脸庞柔声说道。
也许连他都想象不到,转移到酒吧不到半个小时,吴坤雄已经帮这个女人赶走四批苍蝇了。
“你的正事要紧,我和青青先回去让雄哥开车,你晚些自己打车回来,顺子他们都喝酒了不安全就别让他们送了。”何晴体贴道。
“嗯,我和顺子说一声。”赵青山再度捏了捏妻子的脸蛋,笑着说道。
他以前就喜欢捏妹妹的脸蛋,一天天看着妹妹长大,一天天捏着妹妹的脸蛋,让他有一种神圣的成就感。
于是捏脸蛋俨然成为了一种习惯,后来这种习惯转移到了他喜欢的女人身上,到现在娶妻更加欲罢不能了,因为随时随地妻子都不会拒绝他这份溺爱的动作。
赵青山向顺子以及格格打过招呼后,就和吴坤雄护着两个女孩走出酒吧,挥挥手目送着她们驱车离开。
车子没开出多远,喝了不少酒的赵青青看着何晴,一副老气横秋的口吻说道“嫂子啊,你可不能这么惯着你老公,都快十二点了,你居然还放心把他丢在外头?你没看见刚才他是和那个胸脯都能夹铅笔的狐狸精一起进来的啊?我瞅着他和那个狐狸精之间肯定有猫腻。”
胸脯能夹铅笔?还真是形象得一点都不过分啊,吴坤雄听得忍俊不禁。
青青这个机灵鬼,总会隔三差五给嫂子吹耳边风拆哥哥的台,有时候会有套话的目的,有时候则附带调侃。
也不知道做嫂子的,会不会给老板打小报告说妹妹的小毛小病。
吴坤雄是看着这个家庭组成的,这个家庭的变化自然逃不过他的双眼,如今这一家人越来越融洽,他作为旁人都觉得开心。
某些时候他甚至把自己也当成这个家的一份子,找到了脱离部队后的难能可贵的归属感。
可同时他又渐渐的想要远离刀口舔血的生活,甚至连战场也没那么有吸引力了。
可是,他一旦离开赵青山,这种归属感就将不复存在。
这很矛盾。
何晴眨眼笑了笑,稳如泰山道“男人想偷腥女人是管不住的,倒不如大大方方做好自己,在这方面耍小聪明使小动作只会得不偿失。”
赵青青纳闷道“你怎么和李蝶飞一个口吻。”
也不知道是童言无忌,还是赵青青故意为之。
在哥哥不在场的情况下,赵青青没少提起李蝶飞。
何晴也从不避讳,不但没有因为说过小姑子半句,反而每次都会顺着她的意思往下聊。
何晴做了鬼脸,笑着说道“那是自然,前女友和刚上任的老婆有相似之处一点都不奇怪嘛,这说明你哥的眼光没变过,一如既往的好。”
赵青青翻了个白眼,撇嘴道“拉倒吧,没你这么夸自己老公的,不对,是把你们三个人都给夸进去了。”
“……”
姑嫂俩有一句没一
句的聊着,何晴会闲聊性质的问起小姑子对这次聚会的感想,然后又具体到对某一个人的印象。
姑嫂俩的经历不同年龄不同诸多方面都不同,对同一个人的印象自己会存在很大的差距。
聊着聊着何晴像是回忆一般说道“我有一位大学同学跟我说过一段话,她说任何人都很难在短时间内准确的判断出一个人的内在,而内在是判断出一个人是能做姐妹、做朋友还是做陌生人的根本,很多情况下,穿着、外表以及行为都会影响我们的准确判断,错误的判断就如同谎言。
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去弥补,一个错误同样也会诞生出无数个错误,判断一个人如何,不是做试卷也不是贴标签,宁愿空着也不要盲目的给出答案,最初的失之毫厘极有可能导致最后的谬以千里,所以她告诫我说,与人相交,七分真诚但别急着掏心掏肺,三分虚假但别把别人当傻子。”
赵青青沉思良久,在脑子里修正和收回一些好像真的没有多大依据的判断。
然后她晃了晃脑袋,盯着何晴说道“嫂子,这话不是你同学说的吧?你不需要这样,像这样的话我肯定听得进去的,你又不是我的仇人,我也不觉得自己正处于青春叛逆期。”
何晴尴尬的笑了笑,没有狡辩。
她接触过一些教育类书籍,初衷是想着以后如何教育自己的孩子,所以有些内容她牢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