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白狼朝着楚越撕咬而去，楚越尽力一躲，却被从后方袭来的白虎直接撞飞，身体在地面上翻滚了几圈，直到撞上一棵大树才停下。
“咳咳。”
倚靠着大树，楚越缓缓坐了起来，鲜血随着咳嗽声自嘴角流出。
看着面前并不着急弄死自己的两只猛兽，楚越不禁苦笑了起来，“果然，像我这样的人，还是不能逞英雄。”
那所谓的保命手段楚越也希望有，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大口喘息了几口气，楚越摸了摸额头，笑道“没发烧，还很正常。”
楚越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前后两次豁出性命想要保护那个少女，因为她是自己的聚灵阵伙伴？因为自己被她的容貌迷住了？又或者说因为他们有类似的经历？
楚越也不清楚，每次等回过神来，结果就已经这样了。
或许，这与自己从小的幻想有关吧，憧憬瘸腿大叔所描述的世界，憧憬那些正义的强者，希望自己也能拥有力量，打倒怪物，保护弱小之人，维护正义。
当知道真的存在灵界这个仿佛存在于幻想当中的世界时，楚越的第一反应不是震惊，而是激动，激动于自己童年的梦似乎能成为现实了。
现在看来，果然还是太天真了，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何谈保护别人？
……
“但我也要提醒你，这条路的艰辛，比你科举的道路艰难无数倍，一但失败，代价就是你的生命，修炼之路上，每时每刻都有数不清的生命消失，只有活下来的人才能背负天才之名……”
曾经云风师兄询问他选择时的那一幕，此刻再度浮现在了他的脑海当中。
若是能再次选择，自己会怎么选呢？楚越此刻如此想到。
“或许，还是会这么选吧。”
微微一笑，楚越轻声说道，能在自己幻想中的世界走一趟，已经很让楚越满足了，若说有什么遗憾的话，就是对不起瘸腿大叔的养育之恩和将自己带来灵界的云风师兄了吧。
“对不起，看样子这次，我是无法言出必行了，希望你能找到一个更合适的聚灵阵伙伴吧……”
看着朝自己冲来的白虎和白狼，楚越轻声喃喃道，随即闭上了双眼，他有些累了，想好好休息一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