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温柔
让我止不住颤抖
哪怕有再多的借口
无法牵你的手
明明不应该去找你deleteallyour
但是最后还是在帮自己找了借口
怎么分手心里那么疼呢
怎么分手感到那么冷呢。”
两个人一个拿着无线麦各种走位做姿势,一个坐在高脚椅上轻轻律动,两个风格迥异的人配合得倒挺养眼。
台下大多数人都在观括时怛,她不是第一次听李利星唱歌,知晓她的歌声是不错,但可没心情看她美来美去。
她收回视线,端起桌上的酒小口小口喝光了,拧了拧眉忍着后来的辛辣劲,四下一顾,同桌的人都在看台上,她稍稍凑近身旁的组长告知一声:“我先回去了。”
“迟来也就算了,还早退?”组长不满,注意力还在台上。
“那我出去透口气。”
“行,别自己偷偷走掉。”
她便起身,又将椅子搬进去一些以免碍人,这才往门口走去
李利星神情放松,偶尔接三两句歌词,目光不时投到台下,只见那人视线也一直在他们的方向,因台下灯光较之昏暗,只以为对方是在看自己,心里不由得小小得意愉悦了一阵。
又见时怛起身往外走,同桌的人却都没有注意到。
这样的画面才是正常的,而不是所有人的注意力被她引去。
虽说餐吧香味勾绕,但到底要属街上的空气清新舒适。
时怛慢悠悠地在街道上晃荡,不知不觉走到喷泉池那边,泉眼已经停止出水,砌高的喷泉池留下一地的湿濡。
就近在旁边的长椅坐下,看来往的行人比刚才少了一些,她眨了眨眼睛,竟然有些发困。
那杯酒的后劲大,一整杯下去到现在,她的脸颊泛出些酡红,呈现出轻微的醉态来。
“还好吗?”
突如其来的一道磁性声线,时怛抬起头来,没看到面前有人,迟钝地左右张望,才瞧见那人单手插着兜站在斜侧方,离自己一米遥。
“你怎么出来了?”许是因为酒意,声音有些黏糊感。
“来看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她兀自咕哝。
“喝醉了?”他问。
“不至于。”醉了的人意识可不像她这么清醒。
“你进去吧。”她又说,语气裹了些疏离与客气。
解宋也不知是没听出还是怎么样,反倒走上来一些,瞧了瞧她的脸色,温和着声音问:“不开心?”
“我脸上写着不开心?”
他轻嗯了一声。
“蒙谁呢?”又催他:“你回去吧,这里这么多人,真要是醉倒了会有人帮我报警的。”
说实话,她自己都清楚地感觉到眼皮子越来越重,脑袋发昏起来。
莫不是真是要醉了,就这么一杯酒?
可解宋不动作,只这么神色平静地看着她。
喊了两次都没反应,时怛也不理他回不回去了,像跟对方较量一样,后脑靠在椅背上不说话也盯着他。
半晌了也不动弹,他笑问:“脖子不疼?”
“疼。”她说话鼻音已经很重,眼神逐渐迷离,很大可能下一秒就要昏睡过去。
可她勉力睁着眼,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瞧了许久,一双朦眼闪过一缕淡淡的懊憾,只那么一眨眼间就不见了。
也不知他瞧见了没有,只转过身,在她身畔的空位坐下来,右腿随意叠在左腿上。
时怛已经没有多少精力说话了,一双眼睛将闭未闭,最后还是抗不住这强大的酒精,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街上行人往来穿梭,两个人谁也没说话,一个趁闲观察行人的举止衣着,一个闭眼当街昏睡。
口袋里的手机发出震动,他掏出来,来电显示是方宏。
“你去哪了兄弟?”
“在外面。”
“你就把我一个人撂这?我跟他们才第一次见面。”
方宏话音落,解宋的肩膀忽然压下一个重物,一条细藕般的手臂横过来,手指不偏不倚打到他的腿根处。
他身体陡然一僵,握着手机瞬间没了声儿。
“老宋,说话。”
须臾,尽力维持着寻常的语气,他道:“待会回去。”
“快点啊。”
时怛睡得沉,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正在占人便宜,睡梦中只觉得脖子舒适了许多。
解宋浑身不自在,上半身一动也不敢动。
他几不可闻地从鼻间叹息一声,放轻动作握住腿根的那只细细小小的手,慢慢抬起,再慢慢搬回到她的腿上。
耳畔传来清浅的呼吸声,她脸颊的灼热温度隔着一层布料若有似无地渡到他的肩膀,他沉默地目视前方,神情又恢复了那种从容平静,只有那双漆黑的眼睛,藏着些深意!
她在刻意疏远!
翌日十一点29分,3号广播室传来时怛最后轻声和缓的问候:“彼此陪伴的时间已经接近尾声,祝每一位听众朋友,今夜好眠无梦。”
台子推下来,门牌灯啪哒一声熄掉。
抬起胳膊,她松动松动久坐不动的身体,而后端起手边的保温杯润一润嗓子。
大家收拾好稿子,怀音见小齐出了导播台,不禁问起昨晚就开始好奇的问题。
“时怛,”她喊:“昨晚你们怎么一起回的餐吧,难道出去的时间你们一直在一起啊?”
喝水的动作微顿,转瞬又继续喝了一口,点了点头,一边好整以暇地阖上盖子。
怀音是有些讶异的,好心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