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飘飘觉得自己操之过急了,而且很有可能吓到季奉言了,他只是年纪小再加上单纯,这才相信了自己,可能还没联系到杀人这方面去。

在季奉言的沉默里,云飘飘越想越觉得自己做的不太妥当,但季奉言却伸手给她理顺因为翻身变得乱糟糟的头发。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不信你信谁,就冲你今日维护我母亲的兰桂轩,我也知道你是为了我的。”

还真是剖白,云飘飘更加确定,这就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少年,只不过被自己这个女土匪诱骗了,才这么乖乖的全心相信的。

她油然而生一股责任感,虽然因为肚子里的小家伙,需要责任感的其实是季奉言才对。

“你既然信我,我就不会让你失望的,你不愿意做的事情我都可以去做,只要是为了你好。”

云飘飘也别扭的学他,只不过说出来的语气多少没什么风花雪月的感觉,倒是多了几分拜把子的豪迈。

难得季奉言也不觉得有问题,二人就这么心满意足的进入梦乡。

云飘飘和季奉言是美满了,可国公夫人就浑身不舒服,自从那日在晦气的兰桂轩受了晦气的气,她这几日都是头疼的。

请了大夫来看,却说是郁结于心,需要疏散,可到底如何疏散,总不能给人家赶出去,国公夫人更难受了。

大夫也不好什么都不做,明里暗里被逼迫着,还是开了几副药才离开。

国公夫人看药也不见的好了些,一记起药苦涩的味,就又皱起眉头了。

“母亲。”季奉行敲门进来,国公夫人这才舒缓了几分神色,奈何药方还在桌上,人已经进来了,却是无处可藏也来不及。

她伸手又缩回的模样给季奉行看见了,皱了皱眉,做到国公夫人身边给她搭脉,却也是“郁结于心”的结论。

“母亲不要心存不快,于身子不好。”更多的话,季奉行也说不出了,只是国公夫人却拉着他的手,气呼呼的。

“你不知道那个小杂种,如何跟那女土匪联合起来气你母亲的,这国公夫人当当委实是没意思,太苦了。”

季奉言不抽出手也不说话,只是神色沉下来,似乎在想什么。

每当这种时候,国公夫人也不说话了,生怕打扰到这孩子,她知道这是他自己有主意的模样。

突然季奉行的眼睛睁开,里面是平静一片,“母亲,太后娘娘的歌会是不是就在大后日了?”

国公夫人愣住了,“怎么突然问这个,是啊,可这是女子的事情,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下意识的国公夫人想起了云飘飘,但是那个女土匪能会什么,去了给国公府丢人还差不多。

想到这里她神色也严肃起来,“儿啊,母亲可告诉你,只要母亲还是国公夫人一日,就不能叫国公府的面子里子,都被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玩意丢了,那打的可是你母亲的脸。”

季奉行还是不置可否,得了“是”的答复已经满意了,这就规规矩矩的请安拜别。

眼看着自己儿子要不管不顾的去做了,可国公夫人还不知道要做什么,心里不安的同时也有些不满,

身边的侍女一言不发,突然就听见国公夫人无奈的说话,也不知道该不该接。

“这孩子啊就是太有自己的意思了,什么都不告诉我这个当娘的,我都不知道说什么。”

侍女看着空空如也的对面,还是选择了沉默。

这么一来国公夫人也没意思,遣走了她,突然记起什么似的,快步出去。

“那个放火的小蹄子呢?带我去看看,我给她发卖到最下贱的窑子里去,不然本夫人这口气不能消。”

她算是知道自己这气闷要发泄到何处了,归根到底就是这不听话的,自作主张去放火,这才惹了自己一身骚。

但是这种小事,也不需要国公夫人做什么,她只是快意的看着求饶的侍女,被毫不留情的拖着出去,带出长长的水渍和血渍。

厌恶的啐了一口,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去,头疼也好了不少,想必那药方是不必了。

这边,云飘飘和季奉言的安生日子还没持续多久,就来了个不速之客。

云飘飘去开门的时候着实被吓了一跳,都没人通报的,乍一看见季奉行阴冷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这么近的地方,她魂都抽出来了。

自然而然大喊了一声,季奉行马上就几步过来护着云飘飘在身后,防备的神色不加掩饰,“你来干什么?”

只是说完却看了一眼云飘飘,显然是不如何自信,他之前跟这位庶弟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大的仇恨,现在突然要打破和睦,针对起来,还真是有些不太适应。

云飘飘安抚的拍拍季奉言,“若是没事不必拜访,相安无事就好。”

“呵呵,看来哥哥还真是被这……罢了,我来是给嫂嫂递信的,太后的歌会马上就开幕了,嫂嫂作为少夫人,不替国公府露个脸实在是不应该。”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云飘飘心知不好拒绝,但是自己现在的情况其实不太适合出去,抛头露面的事情还是能少就少。

可人家扯到了国公府的面子,这就很尴尬了。

“你没看见飘飘现在怀着身子么,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是不是想我的孩子没了你就欢喜了?”

季奉言的反应很大,把云飘飘都吓到了,看来他是真的很看重这个孩子,心里暖和的同时,云飘飘也开始认真想拒绝的理由。

但 季奉行不由分说就丢了请


状态提示:第十五章 频繁来访--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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