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簪子,差点要了夜卿酒的命。
看着倒在血泊中人,那时候的她有一种报复的快感,于是,她笑着笑着就哭了,好似一切都解脱了。
也正是这样的声音,惊扰了一直守在门外的明晨,他推门而入的时候,满脸的震惊,随即便是慌乱。
命人将风潋潋带了回去,关在了她的院子里。
那几天,她觉得自己真的有些疯癫,不停地自言自语着,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嘴唇上下翕张者,仿佛这样能让自己舒服些。
或许在祈祷夜卿酒能被自己的那一簪子刺死,或许在用祷告洗涤自己手上的鲜血。
就这样不知所措的过了三天,突然有一天,明晨过来说有人要见她。
那时候,风潋潋内心惶恐,说什么也不愿意出院子。
明晨无法,只能叹息着离开。
不消一会儿,又有人进来了。
风潋潋抬眼的那一刻,突然觉得内心的恐惧被治愈了。
她仿佛看到了光,一束照亮她幽暗生活的光。
那女子一声红衣张扬耀眼,容貌更是世间少有的明艳,而她身边站着一名男子,白衣胜雪,遗世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