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桐,我觉得我不能再对不起你了,我要和卢笛结婚,所以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了,这对你不公平,你应该再找一个人成家才对。”
“我不,我没有其他男人喜欢;你是不是怀疑我这些年对你不忠啊?”
“没有、没有,再说我也没权利要求你什么,你是自由的。”
“我没觉得我自由,我始终觉得我应该对你忠诚,所以你可以调查去,这十年来我没有交往过任何异性朋友;呜呜……”叶栖桐感到委屈。
“那就是我对不起你了,我现在已经不是好人了。”
“我没说你对不起我,我也不在乎你现在做了什么;我也不要名分;我只要你能像对待二姐那样对我就行。”
“我、做不到,你、还是、还是……”
“杜秋歌,你混蛋,呜呜……”叶栖桐骂完跳到地上跑出去了。
秋歌心里非常的难受,但是他又感到这样做是对的,因为他想让叶栖桐能恢复正常的生活,重新组建家庭,对她应该是最好的。
自己已经把刘海丽害了,不能再害叶栖桐了,也不能在伤害卢笛了;还有就是不能因为叶栖桐而伤害其他人。
这一晚秋歌想了很多;确实他也是普通人,也想那种皇帝般的生活,但是他又不能真的成皇帝,所以就要理智;不然害人害己啊。
刘海丽也没有再过来,估计是在陪着叶栖桐;自己确实该回家去了,不能在这里招惹她们的不痛快了。
第二天一早,秋歌起来后,准备告诉她们自己要走了;但是却没有找到叶栖桐和刘海丽她们,后来下楼看到了郑磊。
“人都哪去了?怎么只有你在呢?”
“她们都去送叶总回了,叶总回家了;然后还要送博涵去学校。”
“哦。”秋歌怅然的回答道;他没想到叶栖桐走的这么早,看意思这是真的生气了,连自己的面都不见了。
唉!也好,这就算是有一个结果了啊;秋歌心绪复杂啊。
洗漱之后,简单的吃了点东西,秋歌就坐在二楼的阳台上看着那个小公园的景致,但是心头却酸楚、落寞和怅然若失;也有自我疗伤的安慰和精神胜利。
刘海丽和张蒙是快中午才回来,她们去购物了;回来带了不少的东西,她这是给秋歌准备的,因为她预感到秋歌要走了。
下午他们也哪都没去,两个人腻在屋里;张蒙和郑磊也抽空增进感情,这一次来到这里,还是这两个年轻人待在一起时间最长的时候呢。
晚上,接回博涵,同时也带来了一男一女两名保镖兼司机;这是叶栖桐给孩子安排的,她还是担心孩子的安全。
秋歌看到了这个情况后就安心了不少,毕竟这样连刘海丽也有了保障;叶栖桐想的还是很周到的;唉,只是自己这回可能跟她真的情断义绝了。
“你昨晚是真的拒绝小桐吗?”晚上刘海丽纵欲忍不住问起昨晚的事了。
“是真的,我不能在伤害她了。”
“可是你这样也是伤害她啊?”
“长痛不如短痛,让她死了心好另寻知己,不然后半生怎么办?”
“那我呢?你也想这样做?”
“还没想好、没有这个打算、舍不得。”秋歌抱住刘海丽说。
“等到想好了、舍得了,就告诉我,我也就消失了。”
“胡说什么呢?你不是说我们要这样厮守的吗?”
“我是说你不要我以后。”
“唉,是我害了你啊;以后我也舍不得,我其实也想留下小桐,但是她的性格太强了,我害怕她会对你和卢笛下手;另外,她也该在这边找个人嫁了,这样就有人帮她、保护她了。”
“你这也不全是为她考虑啊?还有保护我们的意思呢?”
“当然了,我也有私心啊,胡来也不能让后院起火啊。”
“唉,也都怪小桐的性格太强势了;她现在要是能放弃这边的产业,然后拿一笔钱跟你回去,或许会更好。”
“不要有这种想法了,那样我也未必答应,我先正在往感情专一上用力呢;另外她的野心很大呢,没准整个家族产业她都要抢过来呢,所以她也没心思和我过日子。”秋歌说。
“唉,凡事不能做绝啊,希望她能明白。”刘海丽也说道。
之后两个人都陷入了思考之中,也都在为叶栖桐担忧;同时也在为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感到担忧,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子。
不知不觉中两个人就睡着了,但是才到半夜的时候,秋歌的手机突然想起来了,吓得他蹭的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因为他在做噩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