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硬的?硬的怎么来啊?”几个人都看向魏绍群。
“老办法,就是让农民直接开着农用车去堵杜秋歌的仓库大门,逼他销售。”魏绍群说。
“可是这样我们也得不到利益啊?”陈少霆说。
“现在这种形式下,会有很多人买不到肥料;所以我们就以确保本镇农户用肥优先的原则下个文件,直接让杜秋歌以平价销售化肥,他要是敢不听,我们就进行干预;另外,少霆、你去找杜秋歌,就说可以劝退老百姓,条件是让他把化肥低价卖给你。”
“这能行吗?可别惹出事情来啊。”刘铮担忧的说道。
“哼,能有什么事?法不责众,来个几百、上千的老百姓,他们还敢动手啊?”
“也不是不可以一试,但是一定要把我们自己保护好。”董明宇阴毒的说。
“那好,只要是老百姓把杜秋歌的仓库围堵了,我就去找杜秋歌,逼他把化肥卖给我,到时候我们就能大赚一笔了。”陈少霆说道。
“杜秋歌有多少化肥啊?别我们再给他帮了忙,他正卖不完呢,我们再给他找来一群买主。”董明宇说。
“不会的,他能有多少?一万吨撑死,那也就是四五十万亩土地,我们镇里就有三十万亩土地了;另外我听说罗胜男那边已经带着人来看货了,所以应该那边也指望杜秋歌呢,那他这些化肥还是捉襟见肘啊。”陈少霆说。
“一定是不够用的,两万吨、三万吨都不够用,因为签约方还有青山镇呢,杜秋歌该照顾的人太多了,所以我们为难他,他就必须吃这个亏。”魏绍群笃定的说。
“那我们就从杨木岗和长裕这两个村子找人过来,看他到时候怎么办?呵呵,一定是乖乖的把手里囤积的货给我们啊。”陈少霆开始做发财梦了。
“为什么只找杨木岗和长裕村的老百姓呢?多动员几个村子的不行吗?”董明宇问道。
“别的村子杜秋歌都已经用项目把他们拉拢住了;这两个村子是我们掌控的村子,所以找这两个村子的人过来,我们是有把握的。”魏绍群说。
“我是杨木岗的,所以即便有人调查我也不会暴露。”陈少霆补充道。
“行吧,我也来安排人鼓动村民,你们配合,最好赶在杜秋歌开始出货的时候行动。”董明宇说。
“行,我时刻关注着他们,他们一有行动、我就通知你们。”刘铮说。
几个人商量好了阴损的主意之后就各自回去了;而魏绍群却总感觉自己憋屈,作为代理镇长,竟然没机会去参加者高级的签约仪式;这可是自己当前不多的机会啊。
魏绍群觉得自己拼着命的冲上来,为的就是这些机会,为的就是依靠这些机会拔高自己的身份;不然自己干嘛给这个地方的老百姓争取项目啊?
同时,他又很后悔和卢笛闹翻,自己干嘛不好好和卢笛相处呢?开始关系不错啊?怎就弄到不能相见了呢?
回想起来和卢笛相处的过程,其实也就是因为自己看不惯杜秋歌的做法,他要是不把李凌直接弄走做销售,他要是和自己商量着做事,自己能和他争执吗?更不至于和卢笛翻脸啊?
这特么一切都怪杜秋歌,要不是这犊子回来了,自己可能现在都掌控凌渡河工业园了,可能跟卢笛的个人关系更好了。
这是特么什么心理?魏绍群现在有点走向极端的意思了;他竟然不检讨自己的行为,反而怪罪起别人了,而且还异想天开的想和卢笛走得更近些。
越想越觉得自己该找机会去露个脸,因为这是能见到更多领导机会,如果得到了领导的认可,自己就有更大的发展空间了。
不过,他也害怕自己进不去那种场合,因为这么重要的签约,一定会有严格的保护措施;那可怎么办呢?
为此魏绍群真的是绞尽了脑汁啊,最后他也没什么好办法;不过他倒是想到了一个最笨的招数,那就是守株待兔,到凌渡河去等领导的到来。
他觉得签约之前,领导有可能带着投资商来凌渡河考察,毕竟这里才是主战场,投资商不可能连看都不看就签约。
于是在第二天,魏绍群就开车来到凌渡河,守在了秋歌他们公司的大门前;他觉得领导和投资商要是能来,那一定会到凌渡河公司来的。
而且他认为秋歌和卢笛谁也不敢在领导面前驱逐他,毕竟自己也算是地方负责人;在领导和投资商的众目睽睽之下,他们不敢造次;所以魏绍群就来了。
但是他还是犯了主观臆断的错误,更是犯了机会主义的错误;他判断的很正确,投资商肯定要到这里看看的,因为大家都要知道自己和做建设的工厂、医院建在哪里,所以尉迟锦堂、尉迟锦荣、尉迟杰韬、郑宏升、杜振鲁和黄凤吾来了。
而市里、县里的领导都没来,这是因为投资商已经把合约签完了,而且还要求领导们去忙自己的事情,不用陪同;所以,领导们就说了客气话后回去了;另外,连几位医生都没来,因为他们知道医院建在哪里,而他们又很忙,所以他们直接回省城去了。
魏绍群并不知道这些情况,他没有内线人员给他通风报信;现在他只能通过戴启良了解秋歌他们什么时候回,因为戴启良也在凌渡河,而且他可以问李卫国。
还真是不错,戴启良现在就在李卫国身边呢,所以可以知道一些关于杜秋歌的消息;戴启良告诉他杜秋歌正在从市里赶回来,好像有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