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他们立刻上当了,因为还没有几个人能抵挡得住金钱的诱惑呢;于是和秋歌的公司解约了。
可是,解约之后老张他们再找那伙人,那伙人就推三阻四的不见他们了;这又逼的老张去找李卫国想重新卖房给秋歌的公司。
不过那天正在双方想重新签约的时候,那伙人来了;所以老张才借着打电话的机会跑了,回去又和那些人谈高价去了。
但是当得知对方只负责建筑面积的补偿,而空坝的面积不管的时候;老张和他代表的那些人恼了。
因为他们现在等于彻底得罪了秋歌他们了,再想把房子卖给人家,人家都不会要了;而眼前这伙人,明显就是在坑自己,所以他们的冲突产生了。
老三派去的这几个人也是玩的有点大了,他们判断老百姓是不敢和他们动手的,他们要是强硬一点,那就能震慑住那几家人。
可是他们忘了,现在这些家人已经被逼的红了眼,眼看着到手的各种利益都飞了,他们已经被气昏了头,再加上还是老三这伙人先抄的家伙,所以怒火瞬间就淹没了理智,大家就打起来了。
现在老三最头疼的是这件事已经惊动了政府,他们这种有欺骗性质的行为,严重的损害了农户的利益,所以政府当然要帮着弱者了,很自然的他们就成了被针对的那一面了。
“都特么是笨蛋,干嘛要打架呢,不会撒个谎就跑了啊,让他们自己干着急就行了,这下好,谁特么也别想出来了。”老三怒气冲冲的说。
“我看这件事最好还是达成和解,不然不仅对里面的那几个人不利,而且弄不好会影响到你,因为现在里面的人已经说是你派他们来的了,很快就会有人找你调查了。”老三请来的律师说道。
“靠,这几个混蛋,咋能把我说出来呢?”
“好了,骂人又有什么用?赶紧想办法吧,别让人家找你之后,那你就被动了。”刘铮劝道。
“我特么已经被动了,这特么的没让杜秋歌他们损失分毫,我这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的了;你说怎么和解?难道我们真的买下那几户人家的宅基地?买下来我们又能干什么?真的盖楼?”老三怒道。
“你不就想和杜秋歌他们折腾吗?那就继续折腾下去吧;他们盖楼、我们也盖楼,他们两千一平方销售,我们就一千八,他们一千八,我们就一千五;反正我们建设的面积小,他们建设的面积大,我们就带头压价,压到他们赔钱为止,让他们的工程报废。”刘铮说。
“这、这能行吗?他们要是不跟着我们的价格走呢?”
“那他们能卖得出去吗?价格已经让我们搞乱了,他们想卖高价那也是痴心妄想了。”刘铮说。
“也有道理,我们用一两栋楼来影响他们的多栋楼房,还是可以让他们损失更大的。”
“我们要选择好时机,在他们楼房拿出了价格之后,开始动工的时候在抛出我们的价格,让他们没有撤退的可能,杜秋歌、卢笛瞪着眼睛看着赔钱也要做下去,那样才过瘾。”刘铮继续鼓动着。
“哈哈、哈哈……,好,你这个想法还真行。”老三笑了。
“你也不缺钱,有自己的矿山呢,赔三五百万,让他们赔几千万,这就是稳赚的买卖。”
“董先生,如果你要是愿意和解,然后在积极赔偿,我感觉你的形象还会加分,而里面的人也会被酌情轻判的。”律师又说道。
“那好,我们就这样做了,你去运作吧,别让他们找我了,要是再被我爸知道了,我又没好日子过了。”老三说道。
“好,我立刻跟那些人家去谈,争取尽快拿到和解书,然后他们估计就不能找你了。”律师说道。
“要着重强调,我还是本地的投资商呢,暗示他们,把我惹急了我就不投资了。”老三又叮嘱道。
“明白,我想他们会理解的。”律师说完就去办了。
而老三又开始和刘铮密谋起来,他们现在已经对失败变得麻木了,心里也扭曲了;把执着、坚毅、百折不挠这种好的品质,都用在了搞垮别人的心思上了;一个是心怀仇恨,一个是单相思,让他们都失去了正确的人生观了。
不过秋歌并不十分清楚有人如此执着的在算计自己,他只知道刘铮贼心不死,但是却不知道他还有强大的盟友;卢笛对他隐瞒了这一点。
此时的秋歌,正春风得意的徜徉在海边,和刘海丽名正言顺的私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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