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不是扯淡吗?我们是来当实习干部的、还是来当业务员的啊?”上车后,王卓就不满的说。
“可不是吗,这就是难为人呢,我要是能当业务员,还不去大公司跑业务了?挣得不比这里多多了?”戴启良也抱怨道。
“而且我们这还不伦不类的呢,不算人家公司的人,还要跑业务帮人家卖货;算村里的实习干部,还不在村里上班,啥特么事啊?”
“靠,要不我们到市里就不走了,找个地方玩几天,然后直接回去得了。”戴启良说。
“那不行吧?毕竟没有车票、住宿的发票,人家不给报销啊。”
“也对啊,那我们就找一个他们没有开发业务的城市,直接过去,到那边呆着去。”
“好,就怎么定了;爱特么谁谁,我们才不会傻了吧唧的东跑西颠的帮他们卖货呢。”王卓立刻赞成道,还不忘抱怨。
“对,不特么帮他们;不过,真的要是有机会,我们也可以宣传宣传,万一哪个傻子真帮咱们完成订单任务,那咱们不就捡到了吗?而且还能引起那个年轻的卢总关注,也挺不错的啊。”
“咋的,你对那个卢总、卢笛有想法啊?”
“哦,对,她叫卢笛啊,挺好记的一个名字;靠,想法我看大家都有,那么漂亮、还这么有钱,谁会没想法?”
“有想法也是白搭,人家可对咱们不屑一顾啊;再说了,她已经是杜秋歌的未婚妻了,不然也不可能管理凌渡河的那些企业啊,所以我看你就别想了。”
“想想咋了?没准我就有机会和她做点什么呢,我可是有有利的条件的,我在凌渡河村里实习,可以找机会接触到她。”
“你可拉倒吧,别异想天开了,小心别被杜秋歌把你给收拾了。”
“杜秋歌现在还坐轮椅呢,以后恢复成会啥样还不一定,没准就废了呢,那我不就有可乘之机了吗?”
“我去,你可真敢想,不过我还是劝你现实一点吧,别惹出事,连毕业的事情都影响了,这可是一辈子的事。”王卓还是相对理智的。
不过戴启良就有点理想主义了,他是真的想接近卢笛啊;他的想法是,自己长得也不错,身材又好,万一卢笛也像某些故事里面的女人那样,得不到杜秋歌的恩泽雨露,那自己正好可以填补空白;如果是这样,那自己不但抱得美人,还会得到一步跨进富贵门槛的机会呢。
所以他就是抱着这种邪恶、投机的心理进行工作的,可以说这就是居心叵测啊;所以到头来,可能会有好的结果吗?我们拭目以待。
卢笛并不知道有人已经又对她垂涎三尺了,这是第二个刘铮出现了啊;她现在正和秋歌、刘海丽在一起商量怎么帮着于超和陈晓波办婚礼呢。
其实也很简单,只要是送的礼金足够丰厚,那也就行了,不过他们还想做点什么,因为陈永祥和李凤珍那可是酒厂的中流砥柱啊,没有人家,自己的酒厂那就直接黄摊子了。
“酒宴加密月的费用我来出,这也算是可以了吧?”卢笛说。
“也差不多了,如果再有能拿的出手的东西送他们一件,那就完美了。”秋歌说。
“那我去买一件首饰送他们?”卢笛说。
“普通的金银首饰不好吧?”刘海丽说。
“那就买玉器呢?”
“好了,别去买了,我这有一件珍珠的,虽然不是很好的但也值二十几万呢,你们先拿去送给他们吧。”刘海丽到自己包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卢笛。
“这怎么能让你拿东西呢?”卢笛说。
“我的东西不能用?”刘海丽反问道。
“不是,我是说,你这也很贵的,还是自己戴的,怎么能轻易的送人呢?”
“这是我买来送给唐玥的,但是回来的着急,还没送成呢;等回去我再买一件给她就行了。”
“哦,这么回事啊,那这样吧,我先用它,然后给你钱。”
“行,一百万,低了不卖。”刘海丽冷脸说道。
“呵呵……,行了,那我就不给钱了,不过,以后我也送你点东西吧。”卢笛意味深长的说,并且转脸看向秋歌。
秋歌的心里又是一颤,他不知道卢笛想干什么,更不知道她是居心叵测、还是会与人为善的对待刘海丽。
不过他会时刻注意她的行为的,怎么着也不能让刘海丽受到伤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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