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笛竟然没有对自己做任何的回复,她真的变心啦?
想要再拨打过去质问她,不过秋歌又忍住了;自己还有资格质问她吗?她去见刘铮了,可自己又做了什么?秋歌现在不仅是头疼了,他的心也很疼。
他觉得自己现在和卢笛像是两个背后相对着的人,而且都在向前迈步,距离在拉开,还谁也不回头看谁。
难道自己和卢笛之间真的完了吗?起身走到床边、躺倒下去,抓过被子、蒙住脸,秋歌的泪水瞬间迸射而出。
怎么会这样呢?怎么就变成这种状态呢?自己做错了什么把她推向了刘铮?自己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干出昨晚的混蛋事?怎还有脸去责怪卢笛,甚至怎么面对她?
还有,卢笛她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呢?就分开这几天,她就变心啦?那她为什么苦追自己这么多年?现在才发现不合适啦?
女人啊,怎么这么让人琢磨不透?她怎么就能还去找刘铮呢?自己怎么就没看出来卢笛是这样不检点的女人呢?
既然你都能再去找刘铮,那我酒后失德也不过分了,我们都不欠对方的了;你已经很无情了,到现在都不回一个电话,那也就别怪我无义了。
没有你先约会刘铮,也没有我醉酒做混蛋事,都特么是你造成的后果,我只是想宣泄,但是却害了别人,卢笛你太可恨了。
秋歌坠入了怨恨的漩涡,失去了自我检讨的理智,迷失了良好的心性,也让自己更痛苦了。
在床上躺到了中午,他都在怨恨中,甚至有种想冲到省城去质问卢笛的冲动,更有不再搭理她的决定。
对,再来电话不接,来信息不看;你能背着我去见刘铮,还不接我电话、不回我信息,那我也能不再理你,卢笛、呵呵。
秋歌的心理发生了巨变,他把一切都怪罪到了卢笛的头上,就连他自己犯下的过错也赖在了卢笛身上;他又变回了叶栖桐离开之后时的状态了,而且还更加的严重了,严重到想报复的程度了。
就在他还在加深愤怒的时候,他的耳边突然传来了父亲的声音“秋歌歌儿,吃饭啦。”
秋歌急忙在被子里擦干眼泪,然后起来,看到父亲正笑着看自己,顿时,有种温暖的感觉袭来,他真的想扑过去抱住父亲;但是他忍住了,他怕吓到父亲。
起来洗脸,跟着父亲到了老屋,母亲和哥嫂都等着他吃饭呢;如今白羽和秦梦已经自己做着吃了,陈永祥一家也基本都是去于超家里吃饭了,于超父母今年没去打工,留下来了,所以有时间做吃的,就让陈永祥他们一家都去他家吃饭了。
“秋歌,你是不是钱不够啊?后天就该给那些撤资得钱了,我问了财务的会计,她们说账上才有六百多万,那剩下的钱怎么办?”吃过饭,大哥和嫂子把秋歌叫到他们房间。然后问道。
“我正想办法呢。”
“你还有什么办法?不行我们借吧,我们一起还,这是我和你嫂子的存款,不多只有六十万,你先拿着。”大哥把一张卡放到秋歌面前。
“我不要,你拿回去;我有办法弄到钱,不行就卖掉酒坊和民宿。”秋歌带着情绪说道。
“秋歌,你拿着吧,事情不能让你一个人担着;其实本来我们有更多的存款,但是我妹妹家盖房,我借给她们了一些,所以现在就这些了;不过你放心,我下午就回我妈家那边再去借。”嫂子说道。
“哎呀,我说了,不要你们的钱,你们留着吧;大哥、嫂子,我也不瞒你们,现在我确实缺钱,卢笛把一千万挪走了;所以现在窟窿很大,不是这点钱能堵上的;我随时可能破产;所以这钱你们留着吧,父母、孩子可都需要照顾呢,这钱不能动。”
“卢笛她要干什么?难道不知道那钱是你已经预算出去的吗?怎么这样不懂事呢?”大哥生气的说。
“哎呀,你跟着瞎说什么?卢笛也一定急用。”嫂子埋怨大哥说。
“好了,哥、嫂子,你们的心意我领了,我先回去了。”秋歌起身回自己的房间了。
下午,白羽找秋歌来了,也是关心他现状,也主动借钱给他,而且是一百万;不过秋歌还是拒绝了,因为白羽和秦梦都只是朋友,秋歌怕自己真的爬不起来了,没办法还人家。
陆续的郑邵武、胡永利、刘守全、张宝良等人都打电话过来,也都主动提到了钱的事,秋歌都表达了感谢,但是也都拒绝了。
卢笛一天也没来电话和信息,这让秋歌的怨气更重了,他已经不抱希望了。
而刘海丽也一天没打电话,这也让秋歌惴惴不安;到了晚上八点多钟,秋歌挺不住了,主动给她打过去了,但是刘海丽挂断了电话。
不过,随后一条信息过来了什么也别想了,睡吧,明天醒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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