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医转了两圈,看着他的状态不错,满意的点了点头;
“把眼皮剥了;”疯医淡淡的说了一声;
两名属下一左一右上前将他的头按住,扯起他的眼皮,取出手术刀,只是一道寒光闪过,就将他的一双眼皮生生的切下,扔在了一旁;
为了防止鲜血将眼睛糊住,又是迅速的将激光刀拿起在伤口处扫过,将伤口封住;
这时的他,再也无法闭上双眼,明知道自己被割去眼皮的痛苦,脑子里面却又十分的期待接下来的酷刑,仿佛现在面对酷刑的人并不是自己一般,充满着兴奋的感觉;
“左右退下,这等狂徒就等老夫来伺候吧,嘿嘿!”
疯医狞笑着给在属下递上来的水盆里慢慢的洗着手;
其实,疯医的这笑容才是最可怕的面具,他平时都很少笑,尤其是这种狞笑时,接下来就一定会有人丧命于他的手下;
而且,他现在的愤怒全部藏在这杀人的笑容之后,那里面满含这疯医对同袍被无辜杀害的愤怒和惋惜;
现在疯医就要将这所有愤怒发泄在凶手的身上,当然还得保证自己发泄完了之后他还活着,自己才算完成了任务;
他决定这次不带手套行刑,所以,洗干净了双手之后,属下递上来了一把疯医最不常用的最小规格的手术刀;
这种手术刀适用于一些超细微的精细手术,在娴熟的外科手术技法之下,可以完美的避开一定粗细的神经组织和血管,甚至乎在一些部位可以做到少量出血或者不出血,保证被行刑者到最后依然可以活得好好的,只是……
没错,疯医就要展示他的独门绝学,也是无数因此酷刑才知道他疯子大名的医学专家们疯狂崇拜他的远古技能;
剜肉凌迟!
没错,这就是无数记录旧时代星球远古时期人类世界里最残酷的一种刑法;
虽然记录繁多,却并没有人找到一本将这种杀人技的手法完整叙述的卷册,有凌迟结束后犯人仍然存活的的最终结果从来没有人能真正实现,所以,曾经有人将凌迟这种酷刑归类为远古人类的文学创作,并非这个世界上真实存在的;
但是历经数千年后,疯医的出现,彻底的颠覆了人类的三观,原来这种酷刑居然真的有人可以做到;
医学界也疯狂了,不是人们做不到那种精细至极的手术,而是将这种技术应用到人体全身,而且还要快速完成,威朝,除疯医外,无人可以做到;
见疯医准备开始动手,整个大会场上的数十万人都屛住了呼吸,生怕自己弄出声响来,影响了疯医对凶手的行刑;
“来呀,来呀,来呀,我好喜欢,好喜欢啊!”
这名武少监已经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他明明想喊的是饶命,嘴里说出来的却是贱格无比的挑衅言辞;
他心里明明是慌乱至极,脸上却洋溢这类似幸福来临一般的笑容,明明知道自己就要死在这里了,脑子里却不断的浮现着自己登上了权力的巅峰,正在训斥手下的人,手里还拿着一根粗壮的皮鞭,耀武扬威;
好矛盾,好极端,好难受,好开心啊!
这种迷乱的自我意识,让他都快不知道现实和梦境的区别了,到底哪个是现实?那个是梦境?
已经完全混乱了;
疯医看他迷离的眼神中又透漏着一种满足感,知道时机完全成熟了;
他动了,双手各持一把微距手术刀,自上而下,切入皮下组织之后,又迅速的沿着刚好避开血管和神经系统的位置游走在皮下肌肉层中,每隔几秒钟或者十余秒钟之后,一块块肌肉连着皮肤组织被切割下来;
而切割的位置只有少量的血液流淌着;
一名属下上前抓住武少监的头发,压住他的头颅看向自己被切割的身体,已经是一点肌肉连着骨骼,肉层上面和骨骼上面隐约可见的大小血管和神经组织被完美的依附着,没有受到一点影响;
当然,剧烈的疼痛感是一直在武少监的大脑里面吞噬着他,几度恨不的晕死过去,但是却在兴奋剂的作用下,对疼痛的反应是一边痛不欲生,一边却希望再来几刀;
终于,在十几分钟之后,这名凶残杀害王工的武少监,活生生被剥去了全身的皮肉,只剩下一副骨架,骨架上吊着一些不多的皮肉,头盖骨已经被疯医摘除了,脑浆微微的随着血液的流动轻轻的鼓动着;
一双没有皮肉的眼球挂在没有脸庞的骷髅头上,左右看着,没有了面庞的衬托,也不知道此刻他表现的是恐慌还是那种虚幻的幸福快乐感了;
还能见到喉结在蠕动着,向腔子内的肺部输送着空气,在上下起伏着,而内脏刚好被轻薄的腹膜兜住,没有掉落在地上,仔细看去,还能看见腹中的肠胃正在蠕动着;
一路下去,男人的那根早已经切除了十数年了,疯医直接就连深根都给他切了,手臂和大腿往下只剩下手脚筋和血管还有神经组织了,其他,皮肉已然全无;
也许是过度的悲愤和仇恨,数十万人竟然无一人见此惨状有一丝的恶心和不忍,全都依然静静的等待着下一场酷刑的执行;
疯医将两把手术刀洗洗干净后,庄重肃穆的走到王工的遗体旁,放在了他的身边,这两把手术刀见证复仇,也执行了复仇的酷刑,疯医用它们给王工陪葬,安慰他的在天之灵;
完成了这一切之后的疯医,收起了那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