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满认怂的捂住耳朵,龟缩进男人怀里。
“不去,不去,一点也不想去。”
蔡长孺眉眼具是笑意,却故作淡然的道:“没事啊,你想去就去,朱家大宅的梅花园听说是全镇上最好看的。”
“不了,梅花也没什么好看。”
“既然如此就上床再陪我睡一会。”
花小满大惊,猫一样弓着身子,想从他的桎梏中逃离出来,却徒劳无功,只好苦着脸求饶。
“不行不行,求你了。”
蔡长孺压住翘起来的嘴角,一手捞起她的腰肢,往床上走去。
“不不不,蔡长孺,你别过分啊!”
花小满挂在他胳膊上,手抓脚踢。
“我不愿意,你你你想用强?”
“你混蛋——啊!”
尖叫声中,被按到床上,男人眸色沉沉的压到她身上。
“闭嘴,再吵吵,真睡了你。”
花小满弱小无助的看着他,极其认真的道:“真不行了。”
蔡长孺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按了她脑袋一下,躺到一边,只余一只胳膊压着她。
“睡觉。”
花小满松了口气,真怕这男人霸总上来,忽然不顾女主意愿来个硬上弓。
男欢女爱,最起码得有欢是不是?昨夜冲着媚骨丸也就算了,勉强算和谐,可到底是和谐过度了,今天要是再来,哪有幸福可言?
蔡长孺看来也是累急了,花小满小心脏还没平静下来,他已经打起了呼噜。
花小满微微侧头端详着他。
长在她审美点上的男人,这要是现实中,哼,分分钟拿下他。
哎,系统里有什么鸟用?
而且,还不是她要找的人,不能帮她通关。
还得去找人啊,只剩29天了。
她常常叹了一口气,伸手去抬他的胳膊,他登时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她。
花小满赶紧闭上眼睛装睡,好在糊弄过去了。
又等了一会儿,彻底等他进入深度睡眠,她又想起,又被他用一根胳膊便强势镇压。
几次三番,花小满彻底死了去朱家参加诗社的心,又挡不住身体的困倦,在男人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蔡长孺却忽然睁开眼睛,匆匆扯了一件外袍,便从窗户里翻了出去。
“小姐。”
花小满一觉醒来已是中午,身边的男人不知所踪,只有岐黄一脸憨笑的看着她。
“怎么这么快便回来了?”
“王大婶之前收的几百斤地瓜太贵了,她怕今日张大婶还按那价格收,天还不亮就催着我上路,若不是下大雪,回来的还要早呢。”
“没事,就算收了也就几十斤的问题,没关系。”
花小满动了动酸痛的腰肢,“你们这次收了多少?”
“拿到手的快千斤了,我表舅说村里还有不少人家里有地瓜,叫王大叔今日留在那里再收一收。”
“价格多少?”
“一文八钱一斤。”
花小满粗粗一算,哈,这下子利润可高了,再算上人工场地,成本控制在销售价的40之内,利润可观。
“岐黄,你真是我的福星,给你发奖金!发银子!”
岐黄笑吟吟的,“奴婢就是顺手之劳,小姐千万别客气。”
花小满笑笑,“那是你应得的。哦对了,你见过伦伦了吗?”
“见过了。”
花小满打趣,“那就行,他担心你一天了,生怕你出去遇到什么危险。”
岐黄憨憨一笑,“表少爷叫奴婢给他做饭,哦,奴婢煮了溜溜粉,小姐饿不饿?”
“饿。”
都快要饿死了。
看着花小满嗦粉,岐黄忽然外头道:“小姐,奴婢怎么觉得你好像和之前不大一样了呢?”
花小满一惊,难道处和pò_chù的差别这么大吗?
岐黄憨笑着,“好像变好看了,奴婢不是拍马屁啊,是真的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
啊,忘了美颜膏了!
花小满放下筷子,一瘸一拐的奔进房间,对着镜子一通猛照。
麻子还在,有哪里不一样吗?
“好像也没变啊?”
略有失落,瞬间斗志又昂扬起来。
才抹了一晚上,哪能见效那么快?
立刻又挖了一大坨,凶残的抹上脸上,似乎用力搓,就能把麻子磨皮掉一样。
“我感觉是变了,要说哪里变了也说不上来。”
岐黄一脸若有所思。
花小满笑,“等我真的变好看了,也给你奖金。”
说完,又拐着滚过去嗦粉,正吃的欢呢,王大婶来了。
花小满笑,“大婶,你们这一趟可解决了我们大问题了,我要给你和岐黄发银子奖励。”
王大婶乐开了花,“谢谢小满老板。”
“不客气,那是你们应得的。”
王大婶想起什么,指着门外道,“门外有位客人找你。”
花小满撑着腿往前院走去,岐黄一脸奇怪,“我知道小姐哪里不对劲了,小姐,你走路姿势怎么有点怪?”
某人做贼心虚,立刻红了耳根儿。
王大婶过来人,扯了一把岐黄的胳膊,“小丫头不懂别瞎问,可没事呢。”
真是越描越黑,岐黄单纯的小眼神里都冒出了不单纯的光。
花小满逃似的躲进了前院。
来人原来是乡绅裴老爷的管家。
“我们老爷自从用了姑娘的药,吃饭就不香了,人也没精神,这两日总说浑身没力气,我们主母不放心,想叫姑娘过去看看。”
难道吃减肥药吃出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