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都擦去了,珏儿都擦了那么久了,也能洗去一半,你给我先擦身上吧。”
贺湄仍没放下全部戒心,只把身上都涂满了,惟独一张脸和脖子并未擦药。
身上那挠人的痒瞬间便下去五分,更显得整个脑袋便痒的犹如瓮大。
“散了头发,将头皮上也涂上。”
小林照做。
贺湄用指腹轻轻挠着笔尖,舒服的呼了一口气,靠在椅背上,心里升起一个疑问。
蔡云汉昨日明明拒绝了给她们看病,今日为何又一大早便来送药?
按说,昨夜他警觉了有人要出手对付他,他绝对猜到是我的人——毕竟,她贺湄看上蔡云汉,几乎杭州城人人都知道的事,她怎么会做出下药撮合他和他丫头的事呢?
但,这还是不能解释为何他会忽然出手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