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劳三弟了!”封行朗叫得亲切。
“少来!”
白默怒斥一声,“你老实交待,你跟严邦那家伙是不是真有一腿?听说都被蓝悠悠那个女妖精给抓了个正着!”
白默一直好奇封行朗和严邦的关系。
先不说严邦差点儿搭上自己的命将封行朗从被纵火的地下仓库救了出来,就说这平日里,严邦只要看到封行朗一来,便会两眼放光。
那种感觉,就像白小野看到它最爱吃的肉骨头一样。
可细心的白默却发现:从严邦眼里,从来就没有看到过严邦看他时,也会有看封行朗的那种眼神!
这明摆着就是有一腿的节奏啊!
封行朗睨了一眼白默那一脸好奇害死猫的模样,菲薄的唇角微微上扬,便计上心来。
“唉,我跟严邦隐藏得那么好,可还是被你给发现了!”
封行朗故作神秘的长长叹息一声。
而白默的嘴巴几乎都惊讶成了‘o’型!
“我的个天呢,你真的跟严邦那家伙有一腿啊?”白默的下巴颏都快掉下来了。
“其实你是不知道,严邦虽说五大三粗、四肢发达,可他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绶!”
说这番话的时候,封行朗都感觉到自己牙酸利害,也不知道白默听了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什么?严邦竟然是小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默自娱自乐的足足笑了有两三分钟。
或许他实在难以想像:像严邦那样斯瓦辛格般的壮汉,竟然会是同姓恋。
而且还是同姓恋中的小绶!
要不是听封行朗亲口所说,打死白默都不会把严邦往小绶上想。
“你,应该知道小绶是什么意思吧?”
见白默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封行朗淡问一声。
“知道知道,就是下面被捅的那个!”
白默说得简单粗暴,而且还易懂低俗。
封行朗微勾了一下唇角,又继续他的阴谋论。
“其实严邦在庥上的时候,非常的温顺!比你亲儿子白小野还要听话!你让他摆成m型,他就决不会摆成y型。”
微顿,封行朗又补充上一句格外煽情的话。
“那种征服的快一感,很爽的!”
“真的假的?”
白默心动了。
“当然是真的!其实你大可以一试的!见到严邦之后,二话都用说,就直接先把他壁咚在墙上,然后狠狠的吻住他!”
封行朗觉得自己这一本正经的脸庞都快绷不住了。
“可,可万一他反抗呢?”
白默对严邦,还是有一定的畏惧之意的。虽说他们三个人好到能同穿一条裤子,同玩一个女人。
但严邦那种不言自威的气场,还是让白默不敢肆意作弄的。
“别怕!严邦就是个纸老虎!”
封行朗英挺的眉宇微扬,“此生能睡到严邦,把他征服,那才叫完美!”
白默不仅仅是心动了,而且还跃跃欲试。
要是真能睡了严邦,对白默而言,的确太具有挑战性了!
封行朗这个老二都能上了严邦这个老大;为什么他这个老三不可以呢。
说实在的,夜本就是个糜绯无边的地方,什么男和女,什么男和男,还有女和女,都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话题!
在这个高速发展的现代化世界里,一切都变得那么的司空见惯。
白默已经被封行朗忽悠得找不着北了!
俨然已经产生了一颗一定要把严邦给征服的心!
而封行朗则见好就收的离开了。
不让白默亲自试一下,他就不知道什么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与其浪费太多的口舌,去说一堆他不肯相信的解释;还不如让白默自己去试试:究竟严邦能不能被睡;又是不是个男同!
那所有的疑惑和猜测,便都能不攻自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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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行朗刚刚走到夜的大厅准确离开时,恰好遇上了来夜跳钢管舞的袁朵朵。
“封行朗?封二少!”
袁朵朵迎了上前。跟她一起来的,还有一个舞蹈培训中心的女老师。是来给袁朵朵当伴舞的。
封行朗顿住了步伐,剑眉微蹙:毕竟在夜这种地方,他并不希望看到袁朵朵。
封行朗知道袁朵朵是个自强不息的好姑娘;跟夜里那些靠苦情戏去作陪男人的公主们不一样。
“你怎么又来了?”封行朗俊脸敛得有些深沉,“是不是又缺钱了?”
袁朵朵抿了抿唇,“我可没雪落那么好的命!当了封家太太,不愁吃不愁穿的!”
“缺多少?先从我这儿借!”封行朗又道。
“不用!封二少,我靠卖艺赚钱,我不觉得丢人!”袁朵朵倔强的说道。
“没说你丢人!只是这种地方真不太适合你一个女孩子!”
这丫头的执拗劲儿,怎么跟林雪落那傻白甜有得一拼呢。
“封二少,谢谢您的好意!你帮得了我一时,帮不了我一世!有人当总统,就一定有人当平民!”
袁朵朵执意不肯让封行朗帮她的忙。
“封二少,快开场了,我要进去了。雪落在宿舍里睡大头觉呢,你可以去找她的。”
跟封行朗挥了挥手,袁朵朵便跟来给她伴舞的女孩儿一起进去了夜的化妆间。
有些时候,授人以鱼,的确不如授人以渔。
走出夜的封行朗,寻思起什么来,便拿起手机给白默拨去了电话。
“默,再托你个事儿。有个叫袁朵朵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