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时年干过的意思是不是说:他扒过nina的裙子?也看到过那一根?
雪落当然知道不能用另类的目光去看nina,但她实在是太好奇了。因为她实在不相信一个美艳成那样的女人,会是个天生的两姓人。
打死她都不信!除非真像叶时年那样把nina的裙子给扒下来亲眼看到。
当然了,雪落绝对不可能像叶时年那么粗鲁的真那么去做的。
突然,吃着早餐的雪落就那么不矜持的问了封行朗一句。
“你怎么知道nina是双姓人的?难不成你也亲眼看过?”
这本不是一个矜持的良家妇女应该问的问题,可雪落就这么好奇害死猫的问出了口。
“嗯,看过!”封行朗轻描淡写。
“下一流!”雪落鄙夷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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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这么盯着人家看很不礼貌,可雪落还是没能忍住,时不时的朝nina瞄上一眼。
她林雪落眼睛又不瞎,如此美艳又动人的女人,雪落真不相信她会是个天生的双姓人。她开始怀疑封行朗那个满嘴跑火车的男人了。
雪落习惯性的收拾起自己跟封行朗吃好的早餐餐具。
“封太太,这些您不用亲自收拾的。会有专门的阿姨来打扫卫生。”nina走了进来。
雪落又忍不住的多看了nina一眼。这一回的目光,显然跟往常不一样。
而nina在这方面一直是个心思细腻的人,她当然也瞧出了雪落目光的异样。
“呵呵,看来封总已经跟您说过我的事了吧?”nina甜声笑问。
“对不起,我没有恶意的。”雪落连声道歉。为自己好奇盯看nina的行为道歉。
“没关系的!我从会计较这些的!”
nina再次微笑,“你的目光跟他们不一样,只有好奇,没有歧视。”
跟他们不一样?哪个他们?封行朗和叶时年那两个扒人家裙子的变态家伙么?
不过这个叫nina的女人,目光实在是太犀利了。
“如果封总不吃醋,我到是不介意给你看看我的身体,也好满足一下你的好奇心。”nina笑得风韵。
“不,不,不,不用了!”雪落尴尬的连声谢绝。
一想到封行朗说nina跟他有着相同的一根,雪落就浑身不自在起来。
好奇归好奇,想看归想看,但雪落还是做不出叶时年那家伙扒人家裙子人下三滥行为来。
在这一刻,雪落已经把nina归类成了男人的范围。无论她的外貌多像一个女人。
雪落走出休息室准备离开。
“嫂子,您也在啊!嗯,漂亮多了!看来昨晚上跟我朗哥玩得挺嗨的!”
叶时年这张嘴,总是这么的不把门儿。想什么就出什么,也不忌讳雪落的身份。
雪落的脸羞成了一颗大西红柿:这叶时年怎么口无遮拦的啊?是不是逮谁他都乱喊嫂子啊?
一个能强行扒了人家裙子的家伙,还能指望他是个绅士?
可叶时年今天穿着笔挺的西服,还真像个道貌岸然的绅士。
“舌头不想要了?”封行朗厉斥一声。
时叶年这才吐了个舌头安静下来。
突然间,雪落灵感就这么浮现出来:封行朗现在正在办公,自己是不是可以暗渡陈仓的去封家找封立昕谈离婚的事儿?
这的确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封行朗,我要回学校去了。上午还有课。”雪落当然不会说自己是要去封家找他大哥封立昕。
“嗯,我让司机送你。nina,给太太备车。”封行朗应。
“不,不用备车的,我自己坐公交车回学校就可以了。”雪落连忙拒绝。
“坐公交车?封太太,您也太给我们封家省钱了吧?”nina娇笑道。
雪落一直将他人口中的‘封太太’,本能的理解成封立昕的太太。而不会去想,他封行朗的太太,别人也会同样以‘封太太’来称呼。
“嫂子这是想体验一下平民的生活!”叶时年这张嘴又开始把持不住。
雪落不想再作任何的争辩,只想快点儿离开这让她无地自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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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又彻夜未归。
蓝悠悠觉得自己在封家都快等得发霉了。
她对封立昕本就无爱,加上他现在这副半死不残的面容,更是让她看着就堵心。
要不是因为留在封家能接近到封行朗,蓝悠悠真不愿多看封立昕一眼。
封立昕被莫管家从专用电梯里推下楼来时,蓝悠悠正在客厅门口焦躁的独步着。
像这样的焦躁等待,已是司空见惯。
她时不时的朝门外张望,嘴巴里念叨着一个人的名字。封立昕没听清。
蓝悠悠可以肯定:彻夜未归的封行朗,一定是去找林雪落那个白莲花了。
“悠悠,你在等谁呢?行朗吗?”封立昕问。
“立昕,既然阿朗今天没回来,那就让我陪你去医院吧。”
蓝悠悠的目的,当然是想逃出封家,摆开丛刚的看守。
她也跟封立昕提过,由他去跟封行朗说,让这个叫丛刚的人不要老跟着自己;但封行朗不知道跟他哥说了些什么,封立昕竟然帮着封行朗说话了。
很简单,封行朗只说了一句:蓝悠悠因为你封立昕而背叛了她的组织,正被追杀,丛刚是留着保护她安全的。
这么一说,封立昕当然不会让封行朗支走丛刚了。
所以才说,封行朗的脑子相当的好使。玩起阴谋和手段来,各种的风生水起、游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