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封行朗不看好自己跟袁朵朵,白默瞬间就不得劲儿了。
“朗哥,你还好意思说呢,上回你不是说只要我把离婚证往袁朵朵面前一拍,她就会狠狠的吻我的么?我都照办了,也没见她吻我啊!”
没达到预期的效果,没能被袁朵朵亲到,白默难免会有些小情绪。
“还吻你?不给你来两巴掌就不错了!”
封行朗真是服气了白默的‘天真’,还真想把他的话当成圣旨一样好使呢?!
“那你就是坑我!”白默赌气的哼声。
“坑你怎么了?有胆儿你来揍我啊!”
像白默这种不明是非的家伙,即便再如何的多费口舌,他一时半会儿也弄不清楚别人对他的好。
然后封行朗激将的话就这么脱口而出了。
“别啊朗哥……”
内心是冲动的,但白默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替兄弟想想办法呗!我要是不幸福,还不是每天吵着你,闹腾着你啊!再说了,我幸福了,你也能跟着高兴不是么?”
白默这话说得,还是挺顺耳的。
“你一边玩去吧!你小子要是不幸福,我不知道有多happy呢!”
逗耍白默消遣,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是能让压抑中的封行朗稍稍上瘾的。
“那我就去闹腾我嫂子,让嫂子给我想办法!”
白默的智商还是在线的。知道拿怀孕的林雪落来要挟封行朗,一定有用!
“你敢!”
果不其然,这效果相当的显著。
“朗哥,那你说帮帮我呗!”
白默有些纠缠封行朗的意味儿,“只是让你出点子,又没让你上刀山下火海!”
“那就再帮你一回,以后少烦我!”
等挂了白默的电话,封行朗再次落寂。
手边,放置着wendy整理好的有关如何培植兰花之类盆栽的文件资料。
虽说封行朗不愿相信丛刚的死,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事实越来越残酷。
如果那些盆栽还活着,至少能留点儿精神上的寄托和念想。
一个蹒跚学步的婴幼儿,能推开那扇双开门,还是相当不容易的。
是严无恙。
他跟他妈咪nina,gk风投唯一能进出自如总裁办公室的。
“无恙?”
封行朗前倾着身体,温和的轻唤了一声用肩膀顶开门的小家伙。
小家伙越发的敦实。壮壮的小身板,虎头虎脑的。模样到不是挺像严邦,但这身板却一样的显壮实。
“爸爸抱……”
小家伙一直都是这么直呼封行朗爸爸的。而封行朗也是来者不拒。
严无恙已经跑得稳当了。他径直奔到封行朗的大班椅边,蹬掉脚上的鞋,直接爬上了封行朗的劲腿。
封行朗在小家伙红扑扑的小脸蛋儿上亲了一口,宠爱的喃声:“怎么又跑来了?干爹要办公的!”
封行朗亲了小家伙一下,小家伙便热情的回亲了他好几下。简直就是在刷口水。
封行朗轻抚着小家伙黑亮亮的柔发,柔声问:“无恙,想不想你亲爹啊?”
小家伙在封行朗怀里拱了拱,像是要午睡了。
“干爹带你去看你亲爹好不好?”封行朗轻拍了一个小不点的p股。
“好……”小家伙睡眼朦胧的喃应。
只要能被封行朗抱着,去哪里小家伙都没意见的。
【那东西既是保命符,也是催命符!它能救你们,当然也能要你们的命!我好像记得,你们两个都有戴过……要么,你们俩都得死;要么,你们俩之间只能活一个!】
想起什么来,本是想让严邦安排房车来接的,封行朗又改主意决定自己开车过去。
伤情还没有能完全康复,尤其是肋骨处的枪伤,在抱着二十公斤重的严无恙时,还是有些生疼的。
好在小家伙睡意朦胧的,也不拱不闹。
进去了御龙城停了车,封行朗便直接给严邦打了电话。
“下楼!”
“朗?你在哪儿呢?”
“你猜?”
当严邦拿着手机奔到窗前看到那辆雷克萨斯时,他整个人如沐春风。
那下楼的速度,就差直接从楼上跳下来了。
“朗……来怎么不先说一声,我也好恭迎二爷您的大驾。”
严邦殷勤的替封行朗把驾驶室的车门给打了开来,“不是给你配了辆房车么,你还没好利索,别自己开车。”
“把你祖宗抱下来吧!小东西睡着了!”
严邦微微敛眉,“你带他来干什么?”
“他是亲儿子,你说我带他来干什么?!”
封行朗真的理解不了严邦对自己亲儿子这种不亲不近的态度。
感觉这孩子的存在,完全是可有可无的。根本不会上心对他的教育,或是陪伴之类的东西。
见封行朗动气了,严邦连忙将后排睡着的严无恙抱了出来。
刚抱出来吹上冷风,小家伙便醒了。见抱自己的人是严邦时,立刻张开双臂朝封行朗扑了过来。
“爸爸抱……爸爸抱!”
“搞清楚了,这混蛋严邦才是你爸爸!”
看着小东西用劲儿倾过来的模样,封行朗只能无奈的蹙眉。
“行了,不许闹腾!亲老子抱着你呢!你干爹受着伤,不能抱!别想这心思!”
很显然,严邦的吆喝声是不管用的。除了nina和封行朗,这小东西也是个不屈服于他人的主儿。
小家伙用一只手推撑着严邦的脸,一只手使劲的够着走在前面的封行朗讨抱。
“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