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爹的手被你妈咪打肿了?几个意思?”严邦急声追问。
“我亲爹乱摸……”
小家伙还没说完,手机便被亲爹封行朗给夺了过去。
“阿邦,没什么事儿!我跟我老婆玩那种游戏呢!”
有小家伙在一旁,封行朗也不方便说得太荤,但严邦应该是听得懂的。
“都老夫老妻了,还玩什么啊!手伤得怎么样了?”严邦追问。
“没事儿,皮外伤!”封行朗敷衍一声。
挂断电话之后,封行朗朝小东西压低声音低厉:“小诺崽子,你怎么什么都跟外人说啊?很丢你亲爹的脸的!”
“挨妈咪打很丢脸吗?”小家伙努了怒嘴巴,“可亲儿子经常挨妈咪打啊!”
“我跟你能一样吗?你是她儿子,我是她丈夫!”
这一说,连开车的小胡也知道了。
好吧,几乎全世界的人都快知道他封行朗挨了老婆的打!
“对了亲爹,妈咪打你的时候,你怎么不逃跑啊?”
“你妈咪她不讲理,我能有什么办法!”
“亲爹,妈咪的柳树条子还藏着呢!说是你用完了之后,就留给亲儿子用!”
小家伙到是挺未雨绸缪的,“亲爹你说你皮那么厚,都被妈咪打到出血了;那亲儿子的皮那么嫩,肯定会皮开肉绽的!亲爹,你得想个办法,把那个柳树条子给处理掉!”
微顿,小家伙又补充上一句,“最好把院落里的那颗柳树也给砍了!省得妈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放心吧,你妈咪舍得用柳树条打我,但不一定舍得用柳树条打你!你可是她亲生的!”
“亲生的也不管用!妈咪发起火来,从不讲理的!”
“唉……”小家伙叹息一声,“林雪落这女人,都被你给宠坏了!”
儿子那唉声叹气的小模样,到是把封行朗给逗乐了。抱起小东西坐到自己的劲腿上,连蹭带亲。
“连你都觉得亲爹宠坏你妈咪了……”
封行朗顺着儿子的意跟着悠叹一声,“可你妈咪还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父子俩刚进办公室没多久,严邦便风风火火的赶了进来。
“朗,手怎么样了?让我看看!”
听小家伙的口气:他亲爹封行朗的手都被打肿到不能拿手机了;严邦肯定是放心不下的。
“你有病呢!”
封行朗本能的握紧自己右手的手掌心,“我们夫妻俩玩个游戏,你瞎掺和个什么劲儿呢!”
“亲爹,你别这么要面子了!大邦邦又不是外人!”
小家伙拆台的说道:“你就是被妈咪用柳树条给抽的啦!”
“……”封行朗这手掌心不只是疼了,而且还相当的作痒想揍人。
“没你什么事儿!”封行朗瞪向多管闲事的严邦,“滚一边去!”
要是强行扒开封行朗的手掌心,必然会导致他的掌心二次受伤;严邦便侧头看向坐在一旁沙发上晃悠着小短腿的林诺小朋友。
“诺小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你妈咪什么要打你亲爹的手掌心啊?”
“因为我亲爹摸了人家漂亮女人的肚子!”
小家伙并没觉得这有什么好丢脸的,无视着亲爹那骇人的目光,跟大邦邦直言不讳。
“哪个女人的肚子?”严邦追问。
“不知道呢!不过我亲爹已经勇于承认错误了!我妈咪也就只打了他三柳树条!现在我跟我妈咪都已经原谅我亲爹了!”
小家伙像说故事一样,把自己的家丑统统的说给了严邦听。
“朗,你摸谁肚子了?”严邦正过身来问向封行朗。
“关你p事!”
封行朗横了严邦一声,刚伸手去端桌上的茶水杯,便吃疼的闷哼了一声。
严邦趁机掰过封行朗的右手掌心,便看到那三条触目惊心的血淤抽痕。
“这林雪落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暴戾了?看她平时到是挺文静的!”
见封行朗真挨了打,严邦随即便怒从心中生。
“严邦!注意你的身份!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的女人?!”
封行朗低厉一声,叫停了严邦对妻子林雪落的埋怨和斥责。
严邦便收了话,“我让我私人医生鲍里斯来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吧。”
“不用!打是亲,骂是爱!这样的夫妻趣味儿,你是不会懂的!”
封行朗赏了严邦一记冷眼,便开始一天的办公流程。
严邦便止住了还想说的话,转身朝门外走去。
严邦刚离开,封行朗便丢下手中的笔盯向沙上的儿子封林诺。
“小东西,你还真会拆你亲爹的台呢!丢你亲爹的脸,也就等同于丢你自己的脸!懂么?”
“知道了亲爹……大邦邦又不是外人啦!你用不着难为情的!”
“……”
严邦并没有离开,而是朝隔壁的秘书部走了过去。
“严……严总。”被吓到的wendy条件反射的站起了身。
要知道从某种程度上讲,严邦要比封大总裁更加的恐怖,不容得罪。
“nina呢?”严邦冷声问。
“nina姐跟无恙都在里间的办公室呢。”
严邦直接朝里间的办公室走来。
在里间办公室哄着小无恙的nina,早听到了严邦的声音;以为严邦是专门来看他儿子严无恙的,还是挺激动的。连忙抱起小家伙,并把小家伙的衣物整理好。
小家伙已经会蹒跚学步了。能沿着墙壁一直走到封行朗的总裁办公室。连走带爬。
“阿邦,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