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不方便跟简厅长多说,封行朗只是示意严邦跟他浅聊了一些需要加强警力的区域。
什么封家别墅小区,团团跟诺诺的学校,还有gk风投,自然都是需要加强警力的重点范围。
简厅长一个劲儿的点头应好。他当然是希望自己管辖的申城能够太平。
并不需要继续高升,只要守住申城这片肥沃之地,便足够他此身富足安逸了。
简厅长刚要对那盘嫩牛柳下筷子,严邦便厉斥一声:“别动!”
被严邦这么一吼,简厅手上的筷子差点儿就从手中掉落下来。微显震愕的看向严邦。
“那盘嫩牛柳下过毒的……你还是改吃其它菜吧!”严邦玩笑似的说道。
下过毒?
简厅长明显的颤哆了一下,应该是相信严邦的玩笑话了。
“严总,简某有什么地方照顾不周的,还望严总多多的提点。”
简厅长有那么点儿心虚的对号入座,以为严邦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来警示他。
其实简厅长真的是想多了!
严邦之所以吼他,那是因为那盘嫩牛柳是严邦亲自掌勺的。除了封行朗,其它闲杂人等根本就没资格吃它!想吃他严邦亲自做的菜,也得先看看有没有那么大的脸!
见简厅长像个惊弓之鸟一般的小心翼翼,封行朗微扬了一下唇角。
便用餐夹往自己餐盘里添了一些嫩牛柳,并故意当着简厅长的面吃给他看。
“严总,您这玩笑可开大了……小心简厅也跟你开个玩笑,把你请进局子里喝茶!”
听起来封行朗是在批评严邦的不是,细细琢磨却是在将计就计的给简厅长施压。
“封总说笑了,简某哪有那么大的胆子敢请严总去局子里喝茶呢……”
简厅长一脸的堆笑,“要是严总能赏脸,去简某的寒舍喝个茶,那已经是简某的荣幸了!”
“简厅,跟阿邦和我说话,用不着这么见外客套的!反而会让阿邦和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生分了!”
其实这么说话挺累人的,但封行朗一直对简厅长很客套。毕竟人家现在已经是厅长级的,要是真翻脸了,对谁都没好处。更何况封行朗最近还需要简厅长的大力支持。
“不生分,不生分!严总的豪爽,相当对简某的胃口!”
简厅长刚要朝那盘嫩牛柳伸去筷子,以表自己并没有介意严邦的那个‘玩笑’;可一抬头,在迎上严邦那锐利带狠的眸光时,又将筷子连忙改了方向,只夹了块鹅肝送进口中干巴巴的嚼起来。
不管有毒没毒,不去惹严邦才是上上策。
“封总,不知这申城,又会起什么风呢?这风向风力……”简厅长试探着询问。
“问那么多干什么?”
严邦粗鲁的打算了简厅长唧唧歪歪的试探,“你要做的,就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保证封总的人身安全!”
“那是,那是!简某一定尽心尽职!”
……
雪落离开白公馆之后,袁朵朵便有那么点儿底气不足了。
自己是白默当牌妻子时都不受欢迎,而现在她只是一个前妻,那就更不受欢迎了。
袁朵朵赖在床上,左扭右扭的,还时不时的侧耳细听楼下的动静。
她想等白默离开之后再起床,也好避免不必要的尴尬。
豆豆和芽芽已经被水千浓带起床了,正欢快的在楼下草坪上追逐嬉戏。两个小宝贝有良好的作息时间,到点就会自己起床,也很少会赖床。
自己是起呢,还是不起呢?
万一跟白默撞着面儿了,他赶自己离开怎么办呢?还真死皮赖脸的留在白公馆啊!
袁朵朵又是一声叹气,有些萎蔫的缩回了被子里。
想想自己的人生,还真够童话的。至少让她享受了一年多公主的生活方式。
但如果……如果她袁朵朵没遇上他白默,又会是怎样的人生旅程呢?嫁一个上进的普通男人,两个人挤在小窝里为房贷为车贷而每日奔波?
那样又有什么不好呢……至少自己可以经历一回普通女人的恋爱,再结婚,再孕育,再生子。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咸菜馒头都会开心吧!
谁让自己贪念嫁进豪门的呢?有今天的恶果,也是她袁朵朵咎由自取!
或许真实的版本却是:袁朵朵爱上了他白默,只想嫁给他这个人,而非是他的豪门吧!
在床上拖延时间的袁朵朵,百无聊赖的开始玩起了手机打发时间。
舞蹈中心的顾姐昨晚竟然给她发了五十多条信息:一滑而过,是一张男人的照片,以及对男人的各种赞美。不用细看也知道,这顾姐又在给她介绍对象了。
或许是现代社会的人生活得太过压抑了,这离婚率才会居高不下。
袁朵朵已经无心跟其它男人恋爱再婚了;更不想为了凑合着过日子,而随便找个男人凑合。
这一次婚姻,已经够让她刻骨铭心的了。
她现在唯一的念想,就是好好的赚钱,养大自己的两个女儿。至于男人,对她来说,已经是可有可无的了!
可豆豆芽芽似乎不太需要她这个妈咪来养活,她们的爸比足以给她们以富足的生活。
“豆豆,芽芽……慢点儿跑……小张,去把草坪上的露水给晃掉,别弄湿了豆豆和芽芽的鞋!”
白默那爱女心切的叫嚷声传来,袁朵朵微微咬唇。
“没事儿的白先生,豆豆芽芽的鞋子湿掉,我会替她们重新换的。让她们感受一下带露水的草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