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辞本来就在霍慕沉出手时自己不愿意再开口。
可是情敌真是欺负到她门口了!
宋辞眸子眯起,浑身都散发着幽冷的气息,在女人一味叫嚣羞辱宋辞时,快速抽走霍慕沉手中的酒瓶子。
没有任何征兆,宋辞拎起酒瓶照着女人脑壳狠狠往下一砸。
嗡!
玻璃酒瓶在女人脑壳上瞬间炸裂,迸溅的不止有里面的酒水,还有瞬间飙溅出来的血。
刺耳的声音响起后,好多人瞄过来一眼,本来这种事在赌场都特别常见,但是这回他们再一瞥过来,见到对峙出事的人竟然是a区的主子和c区的老虎,不由得起了不少兴致!
而这打人的人还是个娇小的女人!
所有人眼珠子都瞪大了去看!
宋辞突然出手,所有人也都始料未及,宋辞自己却尤为淡淡的拍了拍手里的玻璃碎渣,语气轻飘飘,听起来无所谓,“现在清醒了吗?”
女人从未见过如此彪悍的人,本来还想先给对方一个教训,但没想到对方就先给自己一个教训,一时间气不过,扒拉开自己眼前凌乱的头发,勉强将碎玻璃渣从身上抖落下来。
恢复了些许视线后,女人见到宋辞左右手又拎起一个厚重的啤酒瓶子顿住她面前,她下意识向后退,“有话好好说。”
人群中窃窃私语的声音开始响起,宋辞舔了舔自己的唇角,发觉这地方确实是一个以暴制暴的地方。
既然现在改变不了,不如就先给一个下马威。
宋辞晃悠着手中的啤酒瓶,在手里掂量起来,似乎在想砸开脑瓢够不够,听到女人对自己说话,慢悠悠的抬起头,“这不就是和你好好说话?”
女人在这片基地里还没见过几个不依附男人的菟丝花,乍然脑袋上挨一酒瓶,还有点没回过神。
宋辞掂着酒瓶,学霍慕沉学的很快,“现在是你能不能和我好好说话?”
她手里的婚戒是有保命的机关,可以把毒素灌入到对方喉咙里,她不担心女人能把她怎么样。
女人瞥一眼霍慕沉,“你还不说两句话,管管你家女人?”
“真不好意思,我听我太太管。”
“……”
人群里窃窃私语的声音更大了,这天是真的要变了。
现在所有人都以为a区来了一个更厉害的人物,把a区的王都给收进囊中。
宋辞满意这样的回答,一手将酒瓶砸碎到女人脚底下,“你说得对,女人是不应该依附男人而活,但貌似更不应该靠欺负其他女人而彰显那点子微不足道的优越感。”
破碎的酒瓶还混杂着女人的血,让女人脑瓜子嗡嗡的响。
“脑袋不疼得话,可以随时来找我切磋。”
宋辞视线冰冷扫过一圈,所有看好戏,动心思的男人都感觉到下腹一凉。
因为宋辞用酒瓶比划了一个手势。
宋辞没兴趣和不认识的人斗,杀一儆百的方式最快。
进去后,宋辞脚步反而越发的慢。
赌场里的环境乌烟瘴气,烟味儿混杂着酒味儿在空中不断弥漫开来,味道着实不算太好。
宋辞眉心蹙了蹙,握住霍慕沉的指骨力道也愈发收紧,“你赌过?”
霍慕沉听到后,淡淡嗯了一声。
他不做任何举措,就让小辞带着他走。
她带去哪里,他就乖乖跟在后面。
活脱脱的小娇夫。
“带我去过你去的地方。”宋辞把人设做到底。
霍慕沉闻言,左拐右拐地来到最偏僻的小角落里,连大赌桌都没有上去过。
“那里。”他指道。
宋辞看一眼桌面有刀砍过的痕迹,还隐隐有混杂着发黑的血迹。
在她脚步沉重的锁在原地时,霍慕沉侧身挡住她的视线,“不想过去看就别看了。”
那段岁月不算好,甚至算得上黑暗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