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鑫看了一眼秦溪，回答道：“秦女士的基本精神状态还算稳定，我没有看出什么大问题来，接下来可能需要一些更深入的提问，我才能进一步确定。”
战深的脸色更沉了：“还问？没有什么更迅速一点的方法吗？”
周鑫就算脾气再好，被战深这么一再打断怀疑，也终于有点受不了了，声音冷了几分：“站先生，我们检查都是要循序渐进的，如果不确定秦女士的状况就贸然用更快速的方法，可能会导致一些后遗症的。”
战深的语气却带着些满不在乎：“秦溪不会受不了的，她什么都受过，不信你问她自己。”
周鑫满眼的不赞同，转眼看向秦溪：“您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