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会儿,沈娴听见自己问:“你,还好吗?”
苏折应道:“挺好。”
她抬眼望着他,又道:“可是先前你生病了,好了么?”
苏折道:“差不多好了。”
“那日我在门外,听见你咳得厉害。”沈娴说到这一句时,连呼吸里都泛着悸痛。
苏折轻声细语地与她说:“让你心疼,我也很过意不去。”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疼,好像无法捉摸,直疼到了骨子里。在她四肢百骸游走肆虐,偏生她还要隐忍着。
沈娴明明眼角发酸,她却莞尔笑,道:“你没事就好。”
随后又是一阵沉默。
自从上次她把苏折打晕了半夜逃跑回京以后,沈娴就再也没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