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瓷瓶,在手上把玩,挑眉道:“眼熟么?这锁千喉是门厉害的毒,无色无味,中毒浅能多撑一些时候,中毒深的话能立刻七窍流血而亡,是不是?”
柳千鹤怎能不熟悉,那是他之前携带在身的毒。
沈娴道:“正巧,临走的时候我问夜梁的大将军把这毒讨了来。”
柳千鹤沉声问道:“你想干什么?”
沈娴勾唇笑笑,道:“除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以外,你猜我还能干什么。”
说着她便起身拂了拂衣角,站在柳千鹤的铁笼外。
柳千鹤往里侧靠了靠,浑身戒备。
沈娴回忆道:“我记得不错的话,上回好像柳眉妩也中过这毒。只不过她中毒比较浅,撑了好几天。”
“那时秦如凉发了疯一样地到处给她找解药。大夫说,要解这锁千喉的毒,必须要一味药引,那就是紫河车。”
沈娴问他,“你知道这回事1;148471591054062吗?锁千喉的解药必须要用紫河车入药吗?”
柳千鹤迟迟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