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娴亲眼看着病死之人被火化。
有的死状十分可怖,全身皮肤发紫发黑、流血溃烂,有的则是咳血咳到精衰力竭而亡。
因人而异,疫情症状也各有不同。始终找不到症结源头在哪里。
苏折也没有闲着,每天都尝试各种用药,经过多番努力之后,总算能稍稍预防病发,但是已感染瘟疫的却没法治愈。
这时城里感染瘟疫之症的已有相当的数量。
就连仪仗队的人也一个一个地死去。
沈娴不可能丢下这些患病的百姓不管,他们只是患病,还没有死,不能一把火把他们全烧了。
如若不治好他们,下一步他们还是会传染给其他人。
沈娴平静地看着仪仗队的人连同染病而死的百姓,最后被焚化了去。
好似这样的结局对于他们来说出乎意料,却又顺理成章。
整个仪仗队全部感染了瘟疫,一个不多一个不少的,总让沈娴感到有点莫名的蹊跷。
不过这样也好,免得他们时时刻刻都紧盯着她和苏折。
回去的路上,沈娴看了一眼神色闲淡的苏折,道:“仪仗队里的人全都得了瘟疫死掉了,看起来很巧合哦?”
苏折不解地问:“哪里巧合?”
“不巧合怎的我们没事,他们全挂了呢。”
苏折悠悠道:“约摸是天意吧。老天要收人,到了该死的时候我们怎留得住。”
他说得清浅宁淡,让沈娴一时找不到理由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