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侯不知道自己被人当枪使,站在别院的大门口虚张声势,逼着下人让开,要不然, 要不然!
长宁侯很想说要不然我宰了你,想到这里的下人都不属于长宁侯府管,只能把威胁的话又咽下,准备强闯。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飞白赶了过来,命下人让开道路,亲自带着长宁侯往里走。
望着飞白那张严肃脸,长宁侯心底打颤,有点怕怕的,这个家伙眼里只有苏洛,没有他这个长宁侯。
被打晕带走的记忆又涌上心头,长宁侯忍不住慢了一步,悄悄与飞白拉开距离。
察觉到这一点,飞白忍不住撇嘴,就这么点胆气,还敢来找大小姐要银子,也不知从哪看出来大小姐好欺负。
呵呵,有的人长了眼睛就是用来喘气的。
飞白领着人,很快来到了灵堂前,长宁侯想借着灵堂前闹事逼、迫大小姐,却不知别院内的人都是大小姐的心腹。
便是身死也不会泄露出别院内发生的一个字,呵呵,这就让某人些的主意注定落空。
进了灵堂,长宁侯缩起脖子,眼神四下扫了一圈,听说太子来了,咋没看到人呢?
“你在看什么?”苏洛放下杯子,冷冷问了一句,看着长宁侯的怂样,心情复杂。
就是这么一个坏怂坏怂的人,居然把天上的仙女摘了下来,你说气人不?
“没,没什么。”长宁侯呵呵干笑,指着灵堂,说道“我先给岳父大人上柱香。”
说着长宁侯迈步准备取香,飞白脚下一动挡在了长宁侯面前,拒绝意味明显。
拒的长宁侯黑脸,这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呢。
“别,您千万别上香,也别跪拜,我怕老爷子恶心的跳起来吐你一脸。”
苏洛满脸嘲讽,真不知哪来的脸喊岳父,指着长宁侯的脸说道“直接道出你的目的,别浪费我时间,否则,我会克人哦。”
声音清清柔柔的,却透着丝丝寒意,吓的长宁侯打了一个哆嗦,一股惧意涌上心头,长宁侯忍不住摸了一下屁、股 。
讲真的,那个屁、股长疮的经历真的很难受,不想再经历一次。
长宁侯长长嘴,想拉几句家常,把关系套近乎,只是迎着苏洛那幽幽的目光,话到嘴边又默默咽下。
不知为毛,长宁侯觉得自己与逆女之间隔着一座无法翻越的高山,明明近在眼前,却无法触及。
唉,长宁侯在心里长叹一声,放弃挣扎,还是实话实说吧。
“你也知道你兄长失踪了,我想寻找他。”长宁侯说到这儿忍不住搓动手指,那贪婪的样子令人没眼看。
苏洛扭过头不看算宁侯,淡淡说道“我兄长十几年前就死了,你是打算去阴曹地府寻找吗?”
“不不,”长宁侯赶紧解释道“你兄长没有死,当年只是失踪,真的没有死,说不定是被哪个高人带走修炼了。”
“哦,那你为什么宣布他死了?”苏洛从空间内取出一叠银票在手里甩了几下,不屑道“想用这个理由骗我的银子,做梦吧。”
呃?长宁侯无语,确实他当年宣布了长子身死的消息,现在突然说没死有点像是骗银子哈,只是真、相就是长子只是失踪。
长宁侯看着银票急眼了,赶紧解释。
在长宁侯解释时,玉儿拿起一柱香点燃后,退到了苏洛身后,冷冷盯着长宁侯,不给长宁侯半点好脸色。
长宁侯倒是想解释清楚,只是当年的事情又岂是一句话能解释清楚的,反正苏洛是一个字都不信,必须 拿出证据。
长宁侯盯着银票急的眼睛都红了,在那里团团转,有心上前抢银票,看看飞白又息了那个心思。
最后一咬牙一跺脚,长宁侯心一横决定坦白,把当年的事情一五一十讲出来。
当年确实是赵千芯派人把苏澈骗出长宁侯府,苏澈也确立是为了寻长苏洛才失踪的。
当时长宁侯对府中的掌握力度还很强,有心腹看到苏澈被骗出后,不放心派人暗中跟随,然后悄悄禀报了长宁侯此事。
长宁侯觉得那心腹多管闲事,那时候长宁侯做了亏心事,生怕苏澈 长大后跟他不亲,私下报复他,恨不得苏澈出事。
于是长宁侯秘密、处决了那个心腹,还派人出去把暗中跟随的人解决掉。
就是想给赵千芯动手的机会,谁能想到人算不如天算,苏澈年纪太小走差了道 ,与赵千芯的人错过了。
这就造成了苏澈失踪前那段时间是空白的,无人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最后只寻到了苏澈常戴在身上的荷包。
苏洛瞅着眼前的长宁侯,心里满是悲凉,这个男人真的太凉薄了。
赵千芯聪明一世,打死也想不到眼前的男人在利用她除掉苏澈。
说不定赵千芯不止一次为自己当年的行动沾沾自喜。
呵呵,现在看来谁利用谁真的不一定,想想都觉得可笑。
解释完后,长宁侯盯着银票说道“洛儿,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看能不能给我几百万,助我寻回澈儿。”
贪婪的长宁侯一开口就是几百万,说的好像是几两似的,轻飘飘没有一点重量。
看的飞白与玉儿齐齐送上白眼,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不能。”苏洛淡淡回了两个字,她想知道的真、相已经查明,寻找苏澈的事情就跟长宁侯无关了。
“为什么?”长宁侯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指责道“澈儿可是为了寻你才失踪的,你怎么可以如此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