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黎晚歌从腰酸背痛中醒来,零星的记忆在脑海闪现,脸不自觉涨红。
昨晚……一切都失控了。
慕承弦,丫的就是个qín_shòu,完完全全的qín_shòu,太生猛了!
还好他昨晚折腾完她就直接走了,并未留宿。
不然以她这副样子和他面对面,也太尴尬了。
女人甩了甩脑袋,不想去回忆那些限制级画面,迅速将衣服穿好。
正准备整理床褥的时候,杂物间的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
“你们两个,把这个狠毒的女人,给我绑起来!”
梁玉仪冷着一张脸,气势汹汹的朝两个牛高马大的下人命令道。
“是,夫人!”
两个男人不由分说的冲进来,一人手里拿着粗粗的绳子,另一个则直接反扣住黎晚歌的手臂。
“发生什么了,你们想干嘛……放开我!”
黎晚歌慌了,死命的挣扎,完全摸不清状况。
“毒妇!”
梁玉仪直接扇了女人两耳光,一把拽住她的头发,恶狠狠道:“做出那么恶毒的事情,还好意思问发生了什么,你可真会装啊,比我那个杀人犯前儿媳都有过之无不及!”
黎晚歌被两个男人桎梏住,浑身五花大绑的,根本动弹不得。
她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和绝望。
梁玉仪相比当年的恶劣,才是有过之无不及。
她若想弄死她,是真的可以毫无顾忌的弄死她!
“慕……慕太太,请您有什么话好好说,你的这些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为了我这么个人,犯不着。”
黎晚歌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试图让梁玉仪恢复理智。
“法律?”
梁玉仪反而更加愤怒了,揪着黎晚歌头发的力道,也更大了。
“你要真忌惮法律,就不会做这么恶毒的事情了,蔓蔓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死一百次都不够!”
“顾蔓蔓,她……她昨晚不是跑出去了,难道出什么事了?”
黎晚歌心底的不安,不断加剧。
她有预感,梁玉仪突然发这么大的火,绝不是空穴来风。
“还在装!”
梁玉仪怒不可遏的朝黎晚歌吼道:“昨天晚上,要不是你找人蔓蔓,蔓蔓也不会想不开割腕自杀,现在失血过多,生死未卜!”
“什么……我没有!”
黎晚歌无比冤枉。
仿佛又回到了当年,所有人都认定她是杀人犯,那种无力感,快要让她崩溃。
“还敢狡辩,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给我带走!”
梁玉仪根本不想听黎晚歌多说一个字,命令两个下人,把女人带走。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放开我……”
黎晚歌被绑得死死的,无论她怎样挣扎,都是徒劳的。
仿佛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不知道自己的命运,该何去何从。
“放开我妈咪!”
慕小包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一把抱住黎晚歌的大腿,奶凶奶凶的朝押解黎晚歌的两个下人吼道。
虽然只是个五岁大的小孩,那气势却遗传了慕承弦,一点不容小觑。
“额,夫人……”
两个下人不敢动了,为难的看向梁玉仪。
“小包,你不是去幼儿园了吗,怎么突然又跑回来了,谁把你带回来的!”
梁玉仪显然没料到慕小包会出现,有点乱了分寸。
这个时候,育儿嫂也追了过来,气喘吁吁道:“夫人,小……小少爷实在跑太快了,一溜烟就跑走了,我实在追不上。”
“没用的东西,还不快把他拉开!”
梁玉仪气得直跺脚。
她就是猜到慕小包会护着这个毒妇,才早早让育儿嫂送小家伙去幼儿园。
谁知道这废物,竟然连个孩子都看不好,真该被解雇了。
“小少爷,乖啊,跟我走吧,幼儿园要上课了,再不走就迟到了!”
育儿嫂战战兢兢的去拉慕小包。
“别过来……放开我妈咪,不然我不客气了!”
慕小包细细的小胳膊死死抱住黎晚歌的大腿,气场强大的朝众人命令。
若不是有梁玉仪在场,两个下人可能就照办了。
“小包,你放开这女人,她是个坏蛋,奶奶必须把她带走,不然迟早有一天,她也会伤害你!”
梁玉仪冷着脸对慕小包说道。
她还从未对自己的宝贝孙子,如此严肃过。
“我不!”
小包很坚决,小脸趴在黎晚歌的腿上,圆圆的眼睛里忍着眼泪,“妈咪不是坏蛋,你们谁也不能伤害妈咪,更不能把妈咪带走!”
梁玉仪皱着眉头,她看了看表,狠下心朝两个下人下了死命令。
“时间快来不及了,把小少爷给我拖走!”
两个下人犹豫了一下,便上前拖拽着慕小包的身子,想把慕小包和黎晚歌分开。
“你们不要碰小包……不管去哪里,我跟你们走!”
黎晚歌朝两人吼道。
他们粗手粗脚的,难保不会伤到孩子。
“小包,你乖乖听话,阿姨很快会回来的……奶奶这是在跟阿姨开玩笑呢,她不会伤害妈咪的!”
她哽着嗓子,眼眶红红的朝小家伙说道。
“不要……妈咪,小包不会放开妈咪的,小包说过了,要保护妈咪,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妈咪……”
小家伙死活不肯放手。
但他毕竟只是个五岁大的小娃娃,梁玉仪态度又坚决,最终还是被两个下人拉开了。
“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