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黎晚歌的身体,被放到柔软的大床上。
男人的吻,带着霸道的力度,就这样落了下来。
室内的空气,不断升温,暧昧到了极点。
从前的黎晚歌,视男人为天神,只敢卑微的仰望。
这样的吻,是她做梦,都不敢奢望的……
可是现在,除了恐惧之外,只剩恶心。
“慕先生,您忘了吗,我生理期……”
她身姿僵硬的躺着,轻声提醒道。
“我不在乎。”
慕承弦看着身下的女人,声音沙哑,富含磁性。
也说不出是为什么,这个女人对他,有着致命的引力。
他将这种吸引了,归结为新鲜感。
得不到,才会觉得新鲜。
得到了,也就没兴趣了。
男人的唇,更加的热烈,如山的身躯,将女人牢牢禁锢,仿佛分分钟要把女人吃掉一般。
“别这样,你不是讨厌血吗,你……”
黎晚歌有些慌了,不适的闪躲着。
“好吵!”
她的唇,直接被男人封住。
细长绵密的吻,霸道又撩人,黎晚歌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快要沦陷。
怎么以前没发现,清冷禁欲的慕承弦,不近女色的慕承弦,口味竟然这么重?
凭借着最后一丝理智,黎晚歌用力将男人推开。
“慕先生,您要真睡了我,可得对我负责哦……”
女人的笑容,妩媚狡黠,活像一只小狐狸。
“怎么负责?”
男人凝视着女人,声音有些冷。
“看您的诚意咯,要么给我很多很多钱,要么给我很多很多爱,或者……”
黎晚歌嘴角的笑意,更加勾人了,她缓缓勾住男人的脖子,被吻得红肿的嘴唇,贴在男人耳畔,“干脆娶了我!”
慕承弦突然就觉得很恶心,一点兴致也没有了。
“滚!”
他狠狠将女人推开,冷然的站起身,再也不想多看她一眼。
爱慕虚荣的女人,他见过不少。
像她这样迫不及待的,还是头一个。
贪婪的想法,连掩饰都不肯掩饰一下,真是恬不知耻!
“慕先生,你好无情啊……”
黎晚歌跌在床上,看起来有些狼狈。
心里,却很满意男人的反应。
她就知道,这种类型的女人,是他最厌恶的。
自然,不会想要一个他厌恶的女人。
“时间不早了,就不打扰您了……您随时有需要,随时找我,我一定对您有求必应。”
黎晚歌从床上起来,淡定的理了理自己被弄乱的衣服。
庆幸自己,又逃过一劫。
只是路过他的时候,突然发现男人拧着眉头,表情不太对劲。
“你的手怎么了?”
黎晚歌没有多想,迅速抓起男人的手察看,才发现他的掌心,大大小小的,有几道口子,似乎还有玻璃渣,正冒着鲜血。
难怪刚才,总闻到一阵阵血腥气。
才发现,自己衣服上,床单上,都沾有血迹。
“你等等哈,我给你处理下,这么深的伤口要是不处理,肯定会发炎。”
黎晚歌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理,转身就去找医药箱了。
她东翻翻,西翻翻,很快找到了医药箱。
慕承弦始终一言不发,冷冷看着女人的背影,深邃的眸子,猜不出情绪。
“先给你消毒,会有一点点痛,忍着点……”
黎晚歌将医药箱打开,用镊子替男人把那些碎玻璃渣挑出来,然后在伤口上喷洒碘伏。
一系列动作,熟练利落,却又细致温柔。
“包起来,再打个蝴蝶结……好了。”
她用白纱布,将男人的手,缠了几圈,最后系了个蝴蝶结形状。
慕承弦动了动自己的手掌,冷眸久久的凝视着这个蝴蝶结,陷入深思。
“慕先生,觉得怎么样,痛不痛,我会不会包得太紧了?”
黎晚歌小心翼翼的朝男人问道。
她看不透,他这副表情,是几个意思?
是感动,还是嫌弃……她怎么觉得,瘆得慌?
“包扎得很好。”
慕承弦缓缓说完后,眸光突然收紧,直视着黎晚歌的眼睛,“就是手法,让我觉得很熟悉。”
“哈哈,包扎伤口,不都这样包扎吗?”
“包扎都是这样包扎,但包扎完,还会打个蝴蝶结的人,不多。”
男人的眼神,愈加犀利起来,像是要把黎晚歌看透,一字一句道:“这个蝴蝶结,和我前妻的绑法,一模一样。”
黎晚歌瞬间愣住了,身体一下子绷得很紧。
糟糕,她刚刚只顾处理男人的伤口,根本就没想那么多。
这个蝴蝶结,是她下意识的习惯。
完全没想到,会引起盛霆骁的怀疑。
他的眼里,不是只有顾芊芊吗,什么时候,还注意过她?
“慕先生连前妻绑什么样的蝴蝶结都一清二楚,看来也不像外界传言的那样冷酷,您其实还挺爱您前妻的吧?”
黎晚歌佯装镇定的回道。
慕承弦的脸色,一下子降至冰点,眼底升腾着肃杀之气。
“那个恶毒的杀人犯,我恨不能将她挫骨扬灰。”
“那您的前妻,也太可怜了,肯定躲得您远远的,这辈子都不敢出现在您面前。”
黎晚歌露出感慨的样子,故作轻松的调侃道。
其实心里,很没底。
她不确定男人这些话,是纯粹的宣泄愤怒,还是察觉到了什么,专门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