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嘴!”
黎晚歌忍住要把顾蔓蔓撕碎的冲动,咬牙道:“我从未利用过小包,更没有教唆他伤害你,你不要胡说八道!”
这女人,真是可笑,明明自己是贼,却闹着要抓贼,她就没见过这么恶心的人。
“不是你教唆的,又会是谁教唆的,小包只有五岁,他怎么可能无缘无故伤害我,必定是你刚刚在门外听到,承弦让我和他商量结婚的事,心生嫉妒,才用这样歹毒的方式,向我下手,对不对?”
顾蔓蔓一边说着,一边抚着胸口,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黎小姐,你怎么这么坏,我摔伤了没关系,可我见不得小包这么小的孩子,被你教坏了……”
“我说了,我没有!”
黎晚歌太过愤怒,激动的吼道。
她自己的亲儿子,她巴不得让他变好,怎么可能教坏!
可顾蔓蔓却充耳不闻,继续恶意中伤,她就是要黎晚歌失控。
“你明知道小家伙很担心他爹地,即便梁姨再三交代不能让小包来医院,你还是一意孤行的带来了,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你以为大家是傻子,看不出来吗?”
“我带小包来医院,只是觉得他有权利了解他爹地的情况,他是个孩子,但他比我们想象的坚强。”
“哼,你真会给自己说好话,你带小包来,明明是想利用小包,当你的护身符,有小包在场,谁都不会拿你怎么样,即使承弦是被你害成这样的,你还是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你很得意吧!”
“没有,没有,我说了没有!”
黎晚歌太愤怒了,脑子里绷紧的那根线,像是要断掉一般。
然后,她用发狠的眼神,瞪着顾蔓蔓,重重推了她一把。
“走开,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离我而已远一点!”
推完之后,她朝慕小包走去,想抱抱小包。
“小包,来妈咪这里,妈咪抱抱,你不要听顾蔓蔓的话,爹地和妈咪,永远最爱你!”
不知道,自己自己是不是犯病了。
唯一清醒的是,她要用自己的全部力量,保护儿子不受伤害。
此刻,顾蔓蔓就是会伤害儿子的最大危险源,如果手里有刀,她或许就直接砍死她了!
“啊,好痛啊!”
顾蔓蔓趁机跌坐在地上,生生憋出了眼泪,哭道:“黎小姐,就算我说中你的心思,也不要恼羞成怒的出手伤人啊,我这腰臀还没缓过劲,又被你推一把,恐怕要断掉了……”
黎晚歌没有理会她的鬼吼鬼叫,而是继续朝小包伸手,满脸堆笑,“来啊,小包,你过来让妈咪抱,妈咪保护你啊……”
“黎阿姨,你这个样子,好可怕啊,麻烦你还是离小包远一点吧,小包现在只想跟爹地在一起。”
慕小包因为顾蔓蔓那番话,与黎晚歌之间产生了芥蒂。
他不再亲近她,视她为洪水猛兽一般,不断往慕承弦身边躲。
“小包,我是你妈咪啊,不要叫我黎阿姨,叫我妈咪,像以前一样,来啊……”
“够了!”
一直沉默的慕承弦,终于发出冷酷的怒吼。
“你看看你这样子,还想闹到什么时候?”
他指着身影晃荡,宛若疯子的黎晚歌,嫌弃的说道。
“我没有闹,我只想抱抱小包,走……”
“警告你,今后离我儿子远一点,对我的未婚妻,客气一点!”
慕承弦冷着脸,朝黎晚歌命令道。
“未……未婚妻?”
黎晚歌眼眶红红的,眼神有些茫然。
“蔓蔓,是我的未婚妻,就算我儿子真需要妈咪,那也只能是蔓蔓。”
慕承弦声音冷硬,没有一丝温度。
“你要……你要娶顾蔓蔓?”
“我要去娶谁,不需要向你汇报,总之,娶谁都不会娶你。”
“呵呵,是么?”
慕承弦的话,像是锐利的刀锋,刻薄,冷漠,无情,刮得黎晚歌鲜血淋漓。
她愣愣的站在那里,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脸上,背上,像是爬满了了细细密密的虫子,啃食着她的每一处肌肤,每一处神经。
这感觉太难受了,一分钟也待不下去。
再待下去,恐怕自己会真的撑不住,犯起病来,会造成什么后果,不敢想象。
于是,转身想逃离。
“站住!”
慕承弦却不放过她,看着她的背影,冷冷道:“谁允许你走的?”
“我不走,留下来,是要扮成玩具,供你和你的未婚妻,玩笑取乐吗?”
“我未婚妻被你推倒在地,你一句话不说,就想走人,是觉得我未婚妻好欺负,还是我好欺负?”
慕承弦的口吻很严厉,很高高在上,像是故意要羞辱黎晚歌。
“……”
黎晚歌背对着男人,手指握紧,没有说话,将眼泪留在眼眶里。
她不想让顾蔓蔓看她笑话,更不想被男人看轻。
“哎呀,承弦,你别那么凶,为了给我出头,这样吼黎小姐,她会伤心,我没事,早就习惯她对我大呼小叫了……”
顾蔓蔓假装很艰难的,从地上站起来,露出难受的表情,“唉,我腰好疼,不知道会不会伤到神经?”
“哼,轻轻一碰,就伤到神经,顾老师这么脆弱么,反正这里是医院,不如我带你去做伤情鉴定。”
黎晚歌说着,就要拉顾蔓蔓去验伤。
“不用……不用那么麻烦,我撑得住!”
顾蔓蔓往一边躲,娇弱的看着慕承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