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军想见见樊哙,何必那么麻烦绕远路?派个人骑快马,让他到陶郡等着我们就行了。”肉饼说道。
“我听说沛县有一家酒馆,酒很不错,老板娘还很漂亮。你和张进、大雄带几个人跟着我就行,其他人先去陶郡城外等着,待我们赶到了,一起回咸阳!”黑山说道。
于是,大队人马取直线向北,黑山带着数名亲随向东北沛县出发。一路上,到处可见官吏带着百姓们修路修桥修水渠,百姓们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一点也没有亡国的忧伤。
黑山下了马,走向正在修路的几个百姓,施礼问道:“几位老哥,请问一下离沛县还有多远?”
“不远了,前面就是,骑马一刻就可以见到南门了。”一个年过半百的汉子说道。
“老哥,我看你们替官俯修路,还有说又笑的,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黑山又问。
“现在不一样了,咱家祖祖辈辈都是隶农,现在有了自己的余粮和田地了,心里乐了,干啥都来劲!”老汉笑道。
“家里有了自己的地,以后日子就有盼头了。大秦子民,人人平等,以后好日子长着呢!多谢了!”黑山又翻身上马,带着手下向沛县驰去。
这时的沛县城只是一座万余人的小城。城内只有两条街道东西南北交叉,站在交叉口就可以看到前后左右四个城门。街道只有稀稀落落的行人,显得十分和谐安静。
黑山几个人也不问路,在街上边走边看,小黑突然从身边向前跑去,直奔前面一家店。“小黑肯定是闻到樊哙的味道了,前面应该就是樊哙的肉辅了。”黑山说道。
“几年未见了,小黑竟然还能闻出樊哙的味来?小心樊哙把它杀了,当狗肉卖了!”肉饼回答道。
众人刚刚走到一家肉辅门口,小黑就带着一个身壮如牛的青年迎了出来,青年正是樊哙,几年未见,他现在又高又壮,见到黑山十分惊喜,急忙下拜,道:“徒儿樊哙,拜见师傅!”
黑山急忙上前几步,单手扶住樊哙,笑道:“行啊!几年未见,壮得象头牛了!”
樊哙回到沛县后,和父亲一起,用黑山资助的钱,买下一处前店后院的宅子,又干起老本行一一卖狗肉。由于他们老幼无欺、为人仗义,很快站稳了脚跟,日子过得还算滋润,结交了许多朋友,唯一不足的是他爷爷回来一年后就去世了。
众人到樊哙家里,见过樊大,闲聊一会儿,眼看天色将晚,樊哙说道:“师父,天色将晚,沛县有一家客栈,还算干净,酒菜也做得不错,从街口捌个弯就到了。请师父晚上就在哪边将就吧!”
听到酒店,黑山立刻想起后世史书记载,汉高祖刘邦在沛县有个开酒店的相好曹氏,便随口问道:“客栈的老板是不是一个姓曹的女寡妇?”
“师父真神了!客栈老板正是寡妇曹氏。曹氏十六就嫁给客栈老板,一年后,丈夫就莫名其妙病死了!曹氏守寡刚满三年,因为有几分姿色,还有客栈这份产业,所以上门提亲者络绎不绝。谁知道曹寡妇眼光还挺高了,一个也没有瞧上,还放出话,非满足三个条件不嫁!”樊哙介绍道。
“哪三个条件?说来听听!”黑山好奇地问道。
“非千金为聘不嫁,非千石官员主婚不嫁,年岁四十以上不嫁!”樊哙答道。
黑山等人听了,哈哈一笑,都觉得这个寡妇有意思。说笑着就到了一家客栈,和陶城的济水人家相比,这客栈连后世的招待所都不如。一个大厅,旁边用屏风隔了两个包间,楼上也就三五间客房。不过看起来收拾得还算干净利落。
刚进入大门,一个年方二十,体态丰满,皮肤白析的红衣女孩立刻迎了上来,脸上带着职业笑容,热情地打招呼道:“我说今儿喜鹊一天叫到晚,原来是樊大带贵客来捧场了,几位快里面的雅间先坐!”
“老板娘,这可是俺师父,在咸阳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今天来你店里吃酒,可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你可得让伙计拿出看家本事,好酒好肉尽管上!”樊哙大声说道。
“樊老弟,瞧您说的,几位贵客气宇轩昂,一看就是城里的大人物,姐岂敢怠慢?你们只管喝茶,其它的姐替你办好!”曹氏笑道,殷勤地为大家各倒了一杯茶。
黑山仔细地看了看曹氏,年龄和樊哙相仿,身材前凸后翘,姿色虽然算不上国色天香,也算百里挑一。据史书记载,曹氏后来成了刘邦的老相好,为刘邦生下长子刘肥。黑山暗想,这个女子和樊哙倒是般配,我如果把她和樊哙撮合成一对人,或可改变刘邦这个真命天子的命运。
“帅长!帅长!”黑山正呆看着曹氏,心里想着如何撮合她和樊哙,众人却以为黑山看美女看呆了,肉饼急忙小声地喊道。
黑山此时醒悟过来,知道自己刚刚失礼了,待曹氏离去急忙说道:“我和老师学过相面,今日见老板娘的面相与我徒弟樊哙乃天作之合,你们两个若是结成夫妻,将来富贵不可限量。”
“得了吧!刚刚你明明盯着人家的胸部看得发呆,这老板娘虽然漂亮,和公主比起来,还着十万八千里呢!也难怪,在军营呆了一年,看母猪都觉得性感,何况一个大美人呢?”张进却是认定黑山是起了色心,挖苦地说道。
众人听了,都贱兮兮地表示赞同。
黑山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