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萧然将头埋在寂良怀里,“为夫就是舍不得良儿。”
“吾就在家,夫君下班回来就能见到吾。”
白皙的玉指穿过黑发轻抚着。
没过多久,陶煦在门外敲门。
“爹爹娘亲,吃饭了。”
“马上来。”寂良应道,她推了推怀中的萧然,“夫君,吾不想再生孩儿了。”
“孩儿可以不生,良儿不能推开为夫的爱。”
“吾对夫君向来是有求必应,何时推开过?”寂良笑着说道,穿好衣服去吃饭了。
突然和一大群人一起吃饭,毛小舞格外拘谨,慎言又慎行。
“爸爸,你怎么又喝酒了?”寂良见萧父面前的桌上放着酒杯,“爸爸今天不是才吃的药。”
“白岑带女朋友回家高兴。”
萧然看向萧父,“朽月,把爷爷的酒杯拿走。”
“就半杯。”萧父举起酒杯给萧然看,“最小的杯子。”
“重栾,给爷爷倒杯饮料。”
朽月拿走酒杯,重栾倒上饮料,双手放在爷爷面前:“爷爷不要让爹爹担心,让大家担心。”
“行,爷爷听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