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冷笑一声。
这逆徒若是知晓他的用心,那就是这世间最大的笑话了。
“晏殊,夜儿是不是还在怨恨着我?”妫息自责道:“当初如果不是我的话,轩儿也就不会在年纪轻轻的时候,就与世……”
“他哪里来的资格怨恨你?若是怨恨,他最恨的不应该是他自己吗?”晏殊不悦,语气中夹杂着浓浓的不耐。
“可是……”
“息儿,不要想太多。吃点东西吧,保护好自己才最重要。”
她羞怯点头,不再说话。在晏殊看不到的角落里,嘴角上扬,双眸露出决绝的得意之色。
正巧捕捉到这一幕的钟伯一愣,赶忙低下头。
他只需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多余的勿听勿疑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