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儿因为胎气震动,情绪又激动,所以声嘶力竭的喊道。
新月听了,心如刀绞,立刻上前问“谁?谁要害你,告诉我,告诉大嫂。”
“夫人,可要凝神静气啊,现在孩子还没下来,您若是把力气都用光的话,怕是很难保住命的啊。”接生婆婆扶住了珊儿的头,让她现在不要太用力。
“丽儿你说,是怎么回事?”丽儿是珊儿的陪嫁丫鬟,这会就站在珊儿的床前,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新月一叫她,立刻上前,跪在新月身前“夫人,您可要给我们夫人做主啊。夫人并不是好端端的如此的,是因为有人故意是说了些不好的消息,气的夫人立刻就动了胎气。”
“大嫂,你且告诉我,祖父如何了,他可还好?”说着,珊儿又伸手,想要拉住新月。
新月上前,坐在她的身边,一边拉着她的手,一边问“孔世子没有告诉你吗?”
“什么?祖父的时与茂郎有什么关系?”新月现在不方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事情都告诉珊儿,于是只得说道“你放心,祖父没事,也一定不会有事,所以,你且放下心来,好好地生下这个孩子,而且害你之人,大嫂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真的吗?你没有骗我吗?”珊儿因为腹中的震荡,断断续续的,一会清醒一会迷糊,得到新月准确的回答后,才放下心来“大嫂,你…”
“别害怕,大嫂会帮你的。”新月用帕子为她擦干脸上的汗,对丽儿说道“你继续说。”
“今早,我们夫人起床后,本来好端端的在屋中用早饭,老夫人带着,带着她表弟家的庶女高小姐,特意来我们夫人处拜见,跟夫人说了豫王的事情,还有…”
“老夫人要高小姐给孔世子做妾?”新月听到这里,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是”丽儿低下头继续说道“老夫人先说咱们豫王府会有丧事,我们夫人生下孩子后,就没有那么多精力伺候世子了,我们夫人追问咱们裕王府发生了什么事情,老夫人还说我们夫人不恭顺,顶撞长辈,还善妒,所以要我们夫人跪下,我们夫人气愤不过,跪下后争辩了几句后,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新月听了以后,点点头“先别哭了,珊儿,大嫂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你只要好好地把孩子生下来,那群人就没什么戏唱了。”
“是,是这样道理啊,夫人,您可一定要稳住气,把孩子生下来。”
珊儿吃痛的咬紧牙关,此时倒是意识清醒的点点头“我知道”
“夫人,可以看见孩子的头了,您在用力一些。”
“夫人,外面老夫人的人来问您怎么样了。”外间有人来传话,珊儿一听,就气得浑身哆嗦,新月抚了抚她的脸“我去应付”
“好”珊儿想到这里,突然笑了一声“大嫂,你可不要只把她们的鞋子丢进池子里,我们衍文公府的荷池很好看的。”
新月听后,见这丫头是保住命来了,都会开玩笑了“好好地”
说着,新月就走出了房间,此刻院子里除了忙忙碌碌的丫鬟婆子们,正中间站着的,真是那位老夫人身边,来问珊儿情况的婆子。
新月站定后,那婆子屈膝一礼“亲家夫人…不对,是徐侯女安好。”
“你是那位?”新月装作听见这婆子的讽刺,抬手从颦儿手里接过帕子,细细的捏在手里,好似云淡风轻的样子。
“奴婢是国公夫人的陪嫁女使,院里的人都叫我一声黄嬷嬷。”黄嬷嬷抬起头,直直的看着新月“您一个未生育过的人,在这里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太好的,黄嬷嬷这意思,要赶我走了?”
“奴婢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奴婢是听说你已经与豫王家的小王爷和离了,身份上恐怕说不过去呀。”黄嬷嬷口齿甚是凌厉。
“也没什么,我虽然已经不是豫王小王爷的妻子了,但我依然是豫王世子妃的养大的姑娘,是珊儿口里的大嫂,她既叫我一声大嫂,在自己的院子里受了委屈,我就不能不管。”
“姑娘,您这是说的哪里话?夫人肚子里怀着的,可是我们孔家的嫡孙,谁敢给她委屈受啊?”
“我听说老夫人表弟家的庶女今日来过了?她人在哪里?我要见她。”新月拨弄着手里的帕子,最后一句加重的口气,不容人拒绝。
“高小姐如今已经回去了,而且这件事情跟高小姐有什么关系呢?姑娘,听您的口气,您现在是在兴师问罪啊?”
“若不是兴师问罪,我还站在这里做什么?去给你们老夫人传话,让她在自己和那位高小姐之间做个选择,这件事情必须要有一个罪魁祸首,如果他不舍得自己这个表侄女,那就休怪我把她的丑事给宣扬出去,身为续弦的嫡母,不想着好好的对待,正是原配留下来的长子,倒是处处刁难,至于引的世子之妻难产,你说京城里那些爱听热闹的妇人们,会怎么传这件事情?但是如果传到国公爷的耳朵里,一向最看重家族名望的国公爷会怎么处置这件事情?”新月突然抬高声音,倒是唬住了这个黄嬷嬷,黄嬷嬷不敢耽搁,甚至没顾得上告辞,转身就离开了。
“姑娘,您这样说,也不过只是吓唬吓唬这个嬷嬷和国公夫人,倒是您会落个不好的名声啊。”颦儿有些担心的事多。
“颦儿姐姐你想多了,夫人这是在以小博大…”翡儿想了想,觉得自己这个词语用的好像不太恰当。
新月笑了“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