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上的,就只剩下修为压制的不适感觉了。
许钰二流一阶修为可以感应到萧妤是何境界,对路瑶就只有说深不可测的份,到底是五阶还是五阶之上,他是不知道的。
马元瞻是二流三阶的修为境界,倒是能勉强感知到。刚打算开口告诉许钰,就听得李高沐压着火气的声音。
“我有没有告诉你们,我除了兵道,还会制毒。特别是让人说不来话的毒药,我相当顺手,你们两个需要我当场为你们炼制吗?”
两人顿时抿紧嘴,一个劲摆手摇头表示他们并不需要,一个字都不敢再说。
许钰两人安静下来后,场中的白重也逗弄够了孔均,和最开始一样,一掌将他挥退。
孔均站稳身体,发现自己又一次被他弄到了刚才被挥退的地方,连方向站姿也和之前一样的时候,累白的脸立马变得铁青,难堪屈辱的情绪让他几乎暴怒出声。
而周围窃窃私语和时不时落在他身上的眼神,就更让他觉得无法抬起头看人了。
实在是奇耻大辱!他以后一定会报复回去的,不管是路瑶萧妤,还是那些嘲笑他的人,谁都逃不过!
静静看着的路瑶侧过头对萧妤道:“杀人诛心,白重这招还施彼身用得挺好。”
萧妤看了一眼独自站得远远的萧序,轻挑眉眼道:“想来经过今日,这孔家公子会知道出门在外莫要任性这八字了。”
孔均其实有名声,不过是恶名罢了。
他在齐州凭着家世极尽嚣张之态,性情暴虐,动辄生怒。出了齐州,以他那点修为能耐,别指望他人会让着哄着。这也就是眼下还在九州之内,齐州之人不敢忤逆他,等上了三重天域,他的性子若不改,不会有多久的好日子过。
路瑶注意到她的眼神,跟着看了眼少了些傲气的萧序,笑问她道:“常言道歹竹出好笋,看来他这笋这会好像还是好的?”
“爹爹和姑姑从没有如他爹那般下作,好与不好,都是他自己的选择。”长辈之事她插不上手,对于萧序的态度,萧妤从来都是不来招惹就将其无视到底。至于是好是坏,得看萧序自己的选择,从没有人逼他。
“他也不傻。”路瑶简单回答她一句,继续看好戏上演,在心里暗自吐槽大佬们准备法阵的速度实在是太慢,简直毫无效率。
就在路瑶两人说两三句话的时候,齐州也是集结好了一队人气势汹汹的上前。
洪樟领着人往孔均身后一站,自己跨步上前指着静静等着被找茬的白重道:“白重,你太过分了。”
“哪里过分了,你倒是与大伙说说。”白重不以为然,仍是以单手向他示意。
“我们孔均公子乃堂堂齐州府公子,你对他如此不敬,是看不起我齐州吗?”
白重看着狠狠盯着他的人,又抬了抬手道:“没了吗,一起说来,我懒得一句句的和你废话,要是还有,就继续指出来。”
别的洪樟还真没法再挑出来,他能说白重不该轻慢的以单手对战孔均吗,很明显是不能的。这话他要一说,不止看戏的人会笑,估计连孔均都要恨死他。
孔均要受了伤,他也能把事给闹大,可惜白重没给他们机会,孔均除了脸上的现在也就只能抓着“不敬”两字作文章。
洪樟冷哼一声道:“光是这不敬之罪,也够惩处你的了。”
“不敬之罪,这四字说的好,本少尊深以为然。”路瑶适时开口接过了话题。抬手指着洪樟,问他道:“你,叫什么名字。”
洪樟一惊,暗道失策,只是话已经出口,覆水难收,只得连忙施礼道:“在下洪樟,乃齐州何弥城人士,见过路少府。”又低着头侧身对萧妤道:“见过萧少府。”
见他身形微动想要直起身,路瑶理着袖袍带着笑意开口:“本少尊说你可以起身了吗?”
洪樟才抬起一点的身体重又弯下,口中告罪道:“是洪樟失礼了,还请两位少府莫怪。”
路瑶转过眼,看向孔均那边,“你们呢,可是想要领你们同窗所说的‘不敬之罪’?”
洪樟聚集的都是一些平日里依附于孔均的人,欺负一些出身不好的人还行,对于不能惹的人,他们认孙子的速度比谁都快。
如今孔均被明州白重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洪樟作为带头人都已经行了拜见礼,他们即使知道低头的下场就是如同一直躬着身不能起来的洪樟一样,也依旧一致拜了下去:“见过两位少府。”
“白重,劳烦你去教教这位,到底该怎么行礼。”路瑶对着仍然挺着背脊不情不愿拱着手的孔均扬了扬下巴。
“遵少府令,重这就好好教教他。”本来打算用武力镇压的白重见路瑶三两句就收拾了这群人,没了出手的机会,正觉着无聊呢,这会听得吩咐,一个疾冲,抬手就将孔均拍得弯下了腰,正正好就是标标准准的躬身礼。
见孔均还要不服起身,白重掌心内劲一吐,不至于震伤内腑,但受击所产生的痛感也不是没经过一次疼的孔均能够承受的。
在他张口就要大喊出声的时候,白重转手又封了他的声音。也不开口警告什么话,收回手后,等每次孔均有要起身的迹象就是一掌。来回几次。受不住疼的孔均最终选择了妥协,规规矩矩的躬着不敢再动。
收拾了出头鸟,路瑶与萧妤对视一眼,一起放出了她们收敛着的气势……
一者凛然清冽,一者冷绝霜寒,如重重水流一般朝着看了太久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