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有流言传丞相府的那位年轻将军,不知欠了哪家的fēng_liú债,脸都被那姑娘家打花了,好好的一张脸,也是可惜了。
“小姐,你哥哥怎么这么多日不来了啊。”自从上次的事情已经过去几天了,当时因为情绪太过激动加上剧烈的疼痛感,春喜说完话之后就晕过去了,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过去好几天了。
“我也不知。”濮阳清韵回答道,但是想想那日的场景她着实吓了一大跳。
“那你哥当时是什么反应啊。”和这个小姐相处久了,发现对方是一个脾气极好的人,无论多么无理的举动,她都不会放在心上,时间久了,倒也没那么拘束了。
“哥哥当时,脸色挺差的。”濮阳清韵沉思良久道。
“那他有没有什么举动,比如说,拔剑啊,抬手什么的。”春喜不死心的追问道,她本来想在明日低调的离开丞相府,但这件事闹出来,濮阳秦墨肯定把自己记住了,现在就是摸不准他的脾气,万一他是什么睚眦必报的人,自己肯定从此就树了一个劲敌,这以后浪迹江湖就不好混了啊。
“举动?”濮阳清韵想了想,说道“他看见你晕倒了,就把你抱回了你的床上,这个算吗?”
“抱我?你确定他没有要摔死我的动作?”
闻言濮阳清韵眨了眨自己的眼睛,说道“没有啊。”
春喜此时的内心十分复杂,完了完了,按照这个套路,那个叫濮阳秦墨的不会因为一个巴掌就喜欢自己了吧,可自己没有感觉啊,他不会是因为害羞和内疚所以不来的吧,要是自己逃走了,他会不会满城寻我,完了,都怪自己手欠。
而春喜不知道的是,濮阳清韵是一个说谎会不自觉眨眼的人。
静心阁内
“你这次来,有心事?”韩芸芸看着眼前的韩笙,手也落下了自己的一颗白棋。
“你见过濮阳秦墨。”韩笙的话语中并没有询问的意思,平静的不能再平静。
“皇后也知道了吧。”其实韩芸芸知道,这件事不可能瞒得过皇后。
“嗯。”话音刚落一棋落下,胜负已分。
“我输了,今日算是打平了。”韩芸芸看着棋盘故作轻松的说道。
“你不应该见他。”韩笙并未回答韩芸芸,看着韩芸芸的眼神中,没有半分波澜。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知道我的脾气。”这里的我们指的是韩笙,韩芸芸和韩辞。
“你可以做的隐秘一些。”韩笙说的是见濮阳秦墨这件事,现在丞相府与皇后可以说是死对头,韩芸芸作为圣女,她的立场是非常重要的,所以,韩芸芸一旦与丞相府的人有任何瓜葛,皇后察觉到,就一定会有所作为,还有可能会引来杀身之祸。
“你这是在教我如何跟你母后作对嘛。”韩芸芸故作轻松的说道。
“我是在教你如何活下去。”
闻言,韩芸芸努力支起的嘴角渐渐支撑不住了。
今年的春天来得真是晚,这茶喝起来也是格外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