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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梓汐不知道她和贺湛北是怎么开始的。
她只记得贺湛北横抱着她,进了电梯。
天贵食府的楼上,就是酒店。
她被扔到大床上的时候,小身板儿颠了颠,整个大脑都晕乎乎的。
贺湛北的西装外套和领带落地,他高大俊挺的铁躯就压了下来。
“汐汐,可以么?”
白梓汐的心怦怦乱跳,每次贺湛北动情念时,就会低沉磁性地在她耳边,用撩人心魄的嗓音,叫她汐汐。
白梓汐闭着眼,眼睫毛颤个不停,细如蚊子地“嗯”了声,指尖揪紧了身板下面的床单。
她说好,贺湛北唇角一勾,滚烫的大掌有了动作。
白梓汐身上的扣子一颗一颗被解开,贺湛北的唇落了下来……
等白梓汐再次睁眼,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三点。
暖融融的阳光,透过象牙色的窗帘,映照在白梓汐身上。
她一起身,浑身酸疼地直接栽了下去,身上大面积的肌肤白玉有瑕,遍布着各种写出来会被禁的暧昧痕迹。
脖颈大动脉是青的,锁骨窝是肿的,腹部隐隐露出的马甲线都是一片深浅不一的红。
白梓汐揉了揉红肿的眼睑,想到昨晚的贺湛北,暗骂了句“qín_shòu”。
她骨子里保守,起初咬紧了后槽牙,任贺湛北怎么折腾都不肯出声。
后来,她被他折磨到支离破碎,哭唧唧地求饶,喊得嗓子都嘶哑得说不出话来。
贺湛北折磨着她的神经,逼着她叫他,可她叫贺总不对,叫贺湛北不对,叫老公不对,叫亲爱的也不对……
最后,直到她叫对了那一声“湛北”,攀上愉悦的顶峰时,贺湛北才大汗淋漓地放过了她。
“哗啦!”
酒店浴室的磨砂玻璃门被拉开,贺湛北裹着件黑色的浴袍,站在门口。
他用干净的毛巾擦拭着还在滴水的短发,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白梓汐,唇角勾起吃饱餍足的笑。
“醒了?”
回应他的,是白梓汐迎面砸过去的一个枕头。
贺湛北也没躲闪,任凭白梓汐又羞又恼地骂了他几句,才擒住她的手腕,看了眼她红得磨破了层皮的手掌心,似乎还有点肿。
昨晚一开始,白梓汐是腰疼,但后来……就变成了手酸。
“贺湛北,你就是个qín_shòu!”
贺湛北眉骨挑了挑,就当着白梓汐的面,一把将自己身上的浴袍扯下,淡然自若地拿起床头的衬衫西裤,穿好。
白梓汐脸又烫又红,闭上眼把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别过头去不理他。
贺湛北背对着她,把衬衫扣子从最下面一颗系到领口,打着领带淡淡道:“不是说,我脱了衣服是qín_shòu,穿上衣服就是衣冠qín_shòu么?”
白梓汐:“……”
这是几个月前她从b国回来,在办公室误以为白语嫣是他女朋友的时候,说过的话。
他!还!记!得!
“你出去!”白梓汐咬牙切齿地赶人。
贺湛北“哧”了一声,走上前拉下白梓汐蒙在头顶的被子,声音低沉有力又磁性,“别憋坏了。”
“我要洗澡,你出去!”
“汐汐,乖,已经洗过了,不信你看看。”贺湛北一把掀开被子。
白梓汐吓得差点没跳起来,但一低头,发现身上从内衣到睡衣,全都穿得整整齐齐,身上散发着和贺湛北同款的沐浴乳气味儿。
“我、我要去换床单……”白梓汐就是想找个借口,赶人。
然后,她就听到贺湛北嗓子眼里漾出来的低哑嗓音。
“昨晚,我换了三个床单,一次沙发套,还放了两浴缸的水,如果你不记得了,我身体力行地帮你回忆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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