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空荡荡地,冷风一吹,嗖嗖地发冷。
那顶饰以金珰蝉纹,插着貂尾的笼冠,晃悠悠的插在剑上。
“华詹事,能入宫了吗?”
华詹事猛地打了个激灵,醒过神来,回头时伏荏染已经重新坐进了马车,车帘落下,只有冷淡而充满威压的声音传出来。
华詹事暗暗咽了下口水,他真是小看这个县主了,原以为低微出生又在行宫关了两年,很好拿捏,没想到还是个硬茬。
今天让他丢这么大的脸,总有天要讨回来。
伏荏染被安顿在了永宁殿偏殿,这里是宫里举办宴会时,命妇贵女们暂歇的地方。
把她安顿在这,摆明了怠慢,不用想也知道是皇后的吩咐。
月牙不满地瞧着这个空荡荡的偏殿,除了几张坐榻,唯有一张稍宽的卧榻可以睡觉,上面只有一床薄毯,其余生活用具一样没有。
“主子,这怎么住啊,连被子都没有,这大冬天不得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