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河傻不拉几的,被骗了还给人数钱呢。
这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她还不想毁于一旦。
“我……我有事找他……”庄芮涵咬着唇皱眉,声音渐渐有些冷硬起来。
不就是跟箫河闹了此绯闻,转身就将箫河的通告排满,打电话又处处堵她。
“他没空。”戚言瞥了眼正在闪光灯下拍摄的箫河,语调不耐。
庄芮涵心底冷笑了一声,“既然他没空,那如果我找你呢?”
“我也没空。”
“戚言,你不是一直希望我跟箫河分手么?”庄芮涵声音冷淡,颇带几丝傲气:“你就不想知道我的价码是多少么?”
不弄走这个拦路石,箫河这枚棋子恐怕就毁了。
戚言扫了眼在聚光灯下啪啪啪拍照的箫河,暗暗摇了摇头,面色发沉,“时间地点。”
狐狸尾巴,竟这么快就露出来了。
庄芮涵心底冷笑,报了时间地点后掐断了电话。
这回,看谁玩儿得过谁。
“喂,你认识个叫苏锦心的么?”
苏锦心躺在树干上,枕着双手睡觉,凉风习习,听见树下有人询问,语气来者不善。
她坐起身来,见树下一群身着白桦树高中校服的男生,为首男生剑眉星目,稍显稚嫩。
“你找她什么事?”
按理说,她跟高中生的交集为0,压根没见过这人。
“赶紧告诉我,我要去揍人!”张文岳抬了抬下巴,觑见苏锦心时闪过几丝惊艳,面色越发不善道。
揍她,乖乖,她最近到底得罪谁了?
到处都有人想揍她?
苏锦心干咳了一声,眨巴着眼睛好奇问:“弟弟,跟姐姐说说,为什么揍人啊?”
“为我未来女朋友!”张文岳颇为骄傲,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
“你女朋友,谁啊?”
“她叫纪夏,跟你说了你也不知道!”
苏锦心尴尬的挠了挠头发,尴尬的笑了声,小丫头玩儿真的,竟然还找人揍她。
“你们学校那苏锦心在哪儿?”张文岳也就抱着试试的太态度,先翘课出来找人,逢人就问,总能问道苏锦心的消息。
“小弟弟,”苏锦心跳下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你真要打人?”
凑巧,她最近也有特别想揍的人。
张文岳“嗯”了一声,固执道:“不揍,我今天就不会回去了!”
刚下了一堂课,关啸站起身欲走,前排穿着v邻长裙的美女转身,直直朝他走来,先是羞涩一笑,紧接垂眸抿唇,将一张纸条塞在西装口袋里。
红唇轻咬,凑近他耳边,“今天晚上,我等你。”
关啸呼吸粗重了些,眼波流转勾得他心痒痒的,紧接着软玉温香飘然而去。
最近家里一大堆烦心事儿,见白澄时,她冷冰冰的,一句话都不跟她说,白衡也没给过他好脸色。
一想起庄芮涵是同父异母的妹妹,他浑身烧起来的火都熄灭的干干净净,谁知道关谦在外面还有多少私生女?
方才这女人一看就是玩儿得开的,太久没放松了,先玩玩再说。
纸条上写着晚上九点,学校小树林长椅见。
难不成,是想玩儿刺激的?
关啸上完课,吃完饭早早洗漱了一番,掐点驱车进了学校,将车停在树林隐蔽的地方,这才摸索着进了小树林。
破旧的路灯,灯光昏暗朦胧。
关啸微微蹙眉,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突然,麻袋将他整个人套住,不及反抗,浑身就被棍子四面八方打来。
张文岳压根没想到今天树上的小姐姐真的帮他们找到了苏锦心,还将人约到这儿来,管他三七二十一,先将人痛扁一顿再说。
按照小姐姐给的建议,先套麻袋,揍完人立马滚蛋,不能被人发现踪迹。
关啸被揍得龇牙咧嘴闷哼了几声,想挣扎又被打得根本没力气还手,腰上,腿上,胳膊,像是十几个人不间歇的拿钢棍使劲儿砸在身上。
也不知谁率先踹了他一脚,关啸滚在地上,紧接着一阵拳打脚踢后。
张文岳也懂得见好就收,挥挥手带着兄弟们赶紧溜。
“咳咳……”
关啸双手胡这头,闷哼了几声,耳边脚步声远了,他连忙扯开麻袋,“妈的,别被劳资逮到,逮到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疼得龇牙咧嘴,脸上挂彩,爬起来一瘸一拐往车子走,车子“呼呼呼”了几声,愣是没能打起火。
暴怒的砸了下方向盘,关啸下车才发现轮胎早被人戳破了,油被放干,刚才慌慌张张上车,现在才发现,整辆车被砸得褶皱。
他被气得差点没晕过去,这车可是他软磨硬泡好久才拿到的,泡妹全靠它。
“混蛋!”踹了脚轮胎,关啸顿时捂着脚疼得龇牙咧嘴。
“戚言,我离开箫河对你有什么好处?”指尖被小水珠冰凉刺骨,庄芮涵盯着浓郁的冰咖啡,热乎十分热衷于铲除上面的水滴。
“你的存在只会拖垮箫河,你那些拙劣的手段让我看了恶心,”戚言抱着胸,眼底冷冽一片,“他是我一手捧起来的,我不想他毁在你手里。”
无论是事业,还是感情上。
长得漂亮是资本,可触及她的底线,她不介意好好给她上一堂课。
“毁了他么?”庄芮涵望着她,抿了抿唇,“那你想怎么办?”
“三十万,拿着钱,再也不要出现在箫河面前。”戚言毫不拖泥带水。
庄芮涵眸底闪过一丝不屑,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