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当时在开发的时候就被等水大师看过,说是十分的有灵性,果然在一年以后,这个地方就出现了这口不大不小的虞泉。
来到虞泉边上,suer迫不及待的跳进虞泉的泉水里,顾墨观察了一下周围,跟上次比起来,这口泉眼的直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上次来的时候还只能容的下suer一只狗的大小,这次过来之后,泉口的直径看上去可以容纳一个人横躺。
顾墨没有去管suer,认真的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地势,发现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刚好是在南山别墅的正北方,相距不过两千米,周围树木环绕,加之虞泉旁边生长着许多平时少见的珍稀药材,显得十分珍贵。
顾墨粗略的算了一下,打电话给易凡。
易凡正在河岸总部部署接下来的白桦林项目和黄金岛项目,突然接到顾墨的电话,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赶紧接了起来。
“喂,总裁,是我。”
顾墨淡淡的“嗯”了一声,随手扯下旁边树上的一片树叶,捏在手里把玩成各种形状,漫不经心的说道:“易凡,你最近在市面上看看,有没有比较好的工匠团队。我有用处。”
易凡诧异的“啊”了一声,有些失望,
“总裁,你这么着急的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件事啊?”
顾墨沉声,
“不行?”
易凡连忙回答,
“行行行,当然行,不过总裁,您应该也知道,我傍晚刚从您那边过来,现在还在公司这边加班加点的布置您安排的两个项目工作。累的都快去掉半条命了,您这时候给我打电话让我给您找工匠,哪有时间啊!您如果想找也行啊,算算时间,路总现在应该也回来了,您不如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现在在哪里,路总在国内混迹的时间长,一定能找到符合您要求的工匠。”
顾墨闻言,眉眼深沉,一句话也不说,直接挂了电话。
易凡拿着被挂断的手机,默默的摇了摇头,吐槽一句,
“失恋以后脾气果然变得差劲起来,老男人真是可怕!”
顾墨没有再给路留时打电话,在挂断了易凡的电话以后,他站在原地看着suer在水里乱扑腾,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才扬声喊道,
“suer正在水里玩的开心,闻言有些不情不愿的“嗷呜”一声,站在水里扑棱几下,才慢慢的爬上了岸。
顾墨随手把手里的毛巾扔在suer的脑袋上,揉着它的脑袋狠狠的搓了几下,拍了拍它的狗头,说道:“去车边等我!”
suer不明白为什么这次主人这么快就要走,每次过来虞泉这边,都会带它玩至少一个小时才会离开,但suer自认自己是一条非常乖顺的狗,主人发话,它还是很愿意听的,乖乖的站起来,向林子边上跑去。
顾墨眉眼深沉,随手把手里的毛巾丢在地上,刚要往前走,忽然一道声音窜进脑海,成功的额让他顿住了脚步。
“顾墨,你这样是不对的。”
“真是见了鬼!”
顾墨低咒一声,还是乖乖的走过去从地上捡起毛巾,不知道是气别人还是气自己,脚步踩得震天响,恨恨的往林子外面走去。
路留时是上京城里的一枝花。
这是上流社会之间心照不宣且传播甚广的一个传言。
相传路留时长相俊美,一双桃花眼眯起来的时候,十分的勾心夺魄,黄金分割比例的完美身材,举手投足之间透露出的都是从小养成的良好修养和贵气。
曾有传言传出,说能跟路公子喝一杯酒,能醉三天不愿醒。
说是传言,但路留时本身养成的名望放在那里,走到哪里,都有人买账。
此时,东城酒吧一条街里,路留时正坐在灯光昏暗的角落里,细细的品尝着杯子里的红酒。
他的左右身边各坐了一名陪酒女,路留时左拥右抱,却丝毫不妨碍他欣赏酒吧里热情起舞的美女,看到精彩的地方,甚至会拉着身边的女人一起鼓掌。
“82年的拉菲,这酒吧竟然还有这么好的红酒,啧,做的不错。”
路留时慢慢的摇晃着高脚杯,享受的闭着眼睛,说出的话轻飘飘的,听上去绵软无力。
他怀里的女郎闻言,“咯咯咯”的笑了起来,轻轻的搂住路留时的胳膊,娇柔的窝在路留时怀里撒娇,
“路总,这段时间您去哪里了?怎么不见您来这里玩?这么久才回来看人家,实在是讨厌呢!”
路留时啧啧两声,眼神沉醉,
“我嘛,当然是去了一个非常好的地方,那里美女环绕,美酒遍地,每天的生活在这歌舞中间,十分的享受,自然是不愿意回来的!”
那舞女闻言也不生气,只是轻飘飘的打了一下路留时的胸膛,声音娇媚,
“路总真坏!咯咯咯……”
路留时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眼神却冰冷无情,伸手推开腻在自己怀里的舞女,笑着说道:“既然绵绵说我坏,我怎么能不坏到底呢?”
他说着,嘴角的笑容渐渐消失无踪,搂住身边的另一个女人,看都不看那绵绵一眼,
“走吧,离爷远点,省的提起让爷不开心的事情,对你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那可就糟了!”
绵绵吓坏了,她颤颤巍巍的站起身,看着坐在沙发上,正沉醉在跟身边的女郎调笑的路留时,脊背发出一阵凉气,勉强的扯出一抹笑容,轻缓的说道:“既然路总不喜欢,那绵绵就不说了,可是,路总,能不能让绵绵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