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九干脆也放弃了，“道友，你的【飞头术】不是幻术吗，怎么能够变出实体的头颅，三界之人居然无人能看出来？”
申公豹道：“谁跟你说，我这是飞头术了？后面那具尸体，是真的，我现在是亡魂。”
燕九看了看尸体，又看了看申公豹，没有继续追问，反正怎么做，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燕九转移话题，谈到两个人的合作，“昔日你可是殷商大国师，如今我让你当我的总裁，会不会有些屈才呢？”
申公豹嘿嘿笑道：“汇总裁决其事，我喜欢总裁这个名字，也喜欢总裁的寓意。”
燕九道：“喜欢不能成为理由。”
申公豹道：“喜欢可以是理由，就像我当年叛出阐教，就是因为我喜欢的东西得不到。”
他看向燕九，“我踏马就是嫉妒姜尚。”
不得不说，燕九很有本事，短短时间，就把申公豹改造成了江湖人。
至少以前的申公豹，不会说“踏马的”。
燕九哈哈的笑了，笑的很张狂，他揪住申公豹的脖领子，“我喜欢你的嫉妒心，保持下去，不只是姜尚，我们把整个阐教都葬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