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相信的顾清浅,还想要在伸出手,触摸薄宵涯,但是却始终没有力气,而薄宵涯一直按着她的手,却伸出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微热的手温,温暖着顾清浅冰凉的内心,而顾清浅伸出另只手轻轻的握着,闭上眼睛感受薄宵涯的体温。
“真的是你,不是我在做梦,真的是你。”顾清浅爱恋的感受着温度,她微笑的再次睁开眼睛,苍白的脸颊中透露出微笑,紧紧的握着,害怕再次被抛弃,也害怕薄宵涯再次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
而薄宵涯什么都没有,也没有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只是这样安静的陪着她,因为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也不会说些什么。
“宵涯,我好想你。”顾清浅再次说道,亮晶晶的眼睛看向薄宵涯,希望得到薄宵涯的回答,而像是被502胶水给粘住的嘴,却只能将眼神给移出去,想要看她,却有不能看,因为他说不出虚伪的谎言。
“清浅,你身体怎么样?”终于还是憋出了一句话,而这样一句话却不是顾清浅想要听到了,而失望的顾清浅收回眼神,却有再次慢慢的放开了自己的手,至于薄宵涯,当然是默默的将手给收了回来。
失望的顾清浅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她只是虚弱的微笑着:“我没事,不用大惊小怪。”
“你为什么割腕?”薄宵涯不亏是薄宵涯,说出的话永远都是这样不知道如何算是拐弯抹角,尤其是一个伤心的女人。
“不关你的事情,你不是都关我了,还关心我死活干什么。”顾清浅从刚见到薄宵涯的激动,慢慢的变得生气,也有些赌气的将头给扭了过去,眼泪也毫无征兆的再次滴露在枕头上,浸湿了枕头,紧紧的贴在顾清浅的脸颊。
“清浅。”薄宵涯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说的不对,不应该这样说:“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好好照顾自己,而不是选择这样的手段。”
“什么手段?”顾清浅猛的做了起来,也顾不上受伤的手腕,而被割伤的手腕,也刺痛了她的心,她倒吸一口气,冲着薄宵涯发泄到:“宵涯,现在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有何必在意我是不是活着,是不是伤害自己,这些都和你无关。”
“别动。”薄宵涯伸出手拉住了受伤的手腕,斥责的对她说道:“你不知道你的手不能动吗?”小心翼翼的薄宵涯怀着愧疚的眼神,轻轻的触摸着手腕。
“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承受不住。”顾清浅的眼泪哭的更加稀里哗啦了,她呜咽的喊道:“我不想要打扰你,但是我控制不住,我真的控制不住。”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只是将所有的委屈全部都想薄宵涯发泄到:“我只要一想起你,我的心就好痛,好痛,痛到无法呼吸,我只能用这样的伤害来转移我自己的痛。”
顾清浅抬起泪眼婆娑的眼睛,她抬起头看向薄宵涯:“宵涯,你说我为什么死在那场大火了,死了就什么都不用操心了,死了就什么都不用关了,死了,也就不用再麻烦你了,死了就…。”
“闭嘴。”薄宵涯立马打断了她,从一旁将纸巾给抽了出来,轻轻的擦拭掉她的眼泪,眼中写满了心疼:“不要这样,清浅,你活着我很开心,我真的很开心。”
“你撒谎。”顾清浅立马就反驳他,但是薄宵涯去伸出手捧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一言一句的说道:“真的,你相信我,你知道我从来不会撒谎骗你,从来不会。”
“宵涯,宵涯。”顾清浅将脸靠在了薄宵涯的怀中,而薄宵涯自然是一直都照顾着她的手腕,轻轻的安慰着她,顾清浅就是一个干涸的土地,终于再次遇上了泉水,而薄宵涯也满是心疼,他心疼的再次抱住顾清浅。
他就像是一个在刀尖上行走的人,没有任何可以行走的步伐,也没有任何可以选择的道路,只有一条路走到黑,也只有这样一个选择,毕竟是他对不起顾清浅。
“齐柏瑾,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齐凡木已经快要被这个人给气死了,他就知道这个孩子生来就是要气自己,也老大不小了,不知道赶紧找个女朋友,反而天天都跟在薄宵涯的老婆身后,丢不丢人。
但是被吼的当事人,只是伸出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完全不当做一回事,还漫不经心的转着笔,坐在他的老板椅子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丝毫没有当做一回事:“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走吧,别打扰我工作。”
齐凡木就像是一块砖头扔到了铁板上,只有自己扔过去的声音,连回声都没有,并且这位老大还完全不放在心上,翘着二郎腿,想要将自己给气死的模样。
“齐柏瑾,你听清楚了吗?以后不允许和伊曲盈在有任何来往。”齐凡木也是老了,还想要命令齐柏瑾,他还正当自己是齐柏瑾的爸爸啊。
可惜,齐柏瑾却完全不把他当做一回事,反而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完全当做空气,他皱着眉头,看向他所谓血缘上的爸爸:“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走吧。”
“你什么态度?”齐凡木也被这样的态度给搞晕了,他可是他爸爸,他挺直胸膛,再次看向齐柏瑾,但是齐柏瑾却单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反而怼了回去:“我就这样态度,您还有事吗?有事就去忙,我这一大堆工作。”
“算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齐凡木算是你彻底的放弃了,他这个儿子,就像是讨债一样,和自己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