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的把戏是赵元奴最贯通、最拿手的,她有意靠着猜谜考察一下陈东的机智,于是首先给陈东出题道:“一字十八口,一字口十八,十八中有口,口中有十八。来,少阳兄猜一猜,这分别是哪四个字?”
陈东腆然一笑,略一思忖道:“杏,呆,束,困。”
“不错!量体裁衣,打一成语。少阳兄再猜!”
陈东又一寻思,微笑道:“以身作则!”
“不错!愚公之家,打一成语。少阳兄再猜!”
“开门见山!”
“表弟,你怎么只为难人家少阳啊!你又不好意思‘开门见山’,不如出几个难的,困一困我们这些呆的!”崔念月笑道。
“是啊,既然少阳兄已经‘以身作则’,那也说两个我们身边的,让我们也乐一乐!”师师笑道。
“好吧!那就为难一下两位闺彦!”赵元奴俏皮地翻了翻眼睑,“弯弯曲曲一条龙,口抹胭脂一点红。腾云驾雾在房中,气死许多小飞虫。来,师师姐姐先猜一猜!”
师师听完“气死”一句,觉得殊为可乐,当即放声大笑起来,乃至不免有些岔了气,忙一手捂住腹部,一手支撑在桌子上。一众人见她居然如此捧腹大笑,着实有些蹊跷,一时皆被感染,也都跟着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