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言情总裁>失婚了>002 见面无言

颜子清回来了。

易遥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月色皎洁,沉静地洒在孤寂的阳台上,晚风卷来,掠过人工湖,带来了一阵清凉。

她靠在栏杆的边缘,眼神空洞,眺望着城市的夜景。

偌大的房间静的可怕,夜风拂过,发丝被轻轻扬起。

手机电量耗尽,发出“嘟”的一声,随即自动关机,易遥垂眸看了一眼,没管。

反正那么多来电中都没有傅斯年,甚至连一条信息都没有。

以前,傅斯年在忙的时候易遥就忍不住胡思乱想,公司的事情就有那么忙,忙到连和她说一声都没时间吗?

所以这三年的时间里她已经习惯了等待,只要在家,总会为那个晚归的人留一盏灯。

可直到现在她才清醒的认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不值得,甚至她的执着或许还在无形之中成为了那个人的心理负担。

因为他根本不需要。

可能她的爱于他而言是枷锁,是束缚,所以他现在终于要去追寻自己的自由了。

晚宴上的一幕幕不停地在眼前变换着出现,易遥感觉自己像一只搁浅的鱼,呼吸困难。

傅斯年对颜子清的各种维护全化成了一把把剜心椎,将她刺得鲜血淋漓。

在血色模糊之中,她终于看清了那个男人的冷漠,她以为自己能够将人焐热的,到头来却发现所有的一切都是自作多情。

客厅里的落地钟一到整点就报时,易遥听到钟声敲了三下。

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了。

凌晨的风带着一丝寒气入体,她茫然的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结束了。

最后一声钟声落下,她转身进了屋。

先到书房给手机充上了电,但没开机,又转身去外面将门反锁,然后才进了卧室洗澡睡觉。

临睡前她突然想起之前在一个情感博主的评论下看到的一句话:头上都长成呼伦贝尔大草原了,还自己浇水呢?

当初她看那个故事的时候还真情实感的同情过女主,现在同样的事情轮到自己头上了,易遥很明确的知道她不想让喜羊羊在她头顶找妈妈。

她的性格也做不到隐忍。

离婚是肯定的,她首先应该联系一个律师。

脑子有些混沌,最后模模糊糊的睡过去了。

凌晨六点。

床上的人小幅度的动了一下,随即一只胳膊从被子中伸出来,遮住了眼睛,挡住了清晨的光。

发生那么多事情以后,再睡主卧易遥会觉得很膈应,所以明知道客卧的窗帘遮光性一般她还是过来了。

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但至少不会让自己看起来特别狼狈。

昨晚的事情其实她一直在逃避,更准确的说是这三年她都一直在自欺欺人,如今,被迫揭开了真相,也是时候该面对了。

易遥醒来之后习惯性的在床上赖了一会儿才起身。

按部就班的洗漱、收拾,弄好之后也才不到七点,想了想她先去书房拿了手机。

昨晚的宴会是业内挺有名的一位老师办的慈善晚宴,到场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易遥不担心昨晚的事情被当成八卦传出去,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些关心她的人。

因为不想被当成可怜虫让人安慰,所以昨晚她没接任何人的电话,也没回任何消息,只在群里打了一声招呼就消失了。

一夜过去,她现在才有勇气去面对他们。

只是易遥没想到因为未接来电和未接短信太多,开机后直接就卡在那里了。

她是有些头疼的点着屏幕,却不料直接接通了最新的一通电话。

看着屏幕上的老公二字,易遥觉得无比的讽刺,愣了好一会儿,直到话筒里传来声音她才注意到已经接通好几十秒了。

隔着话筒,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对面男人的声音沙哑又疲惫,心还是不可抑制的疼了一下。

“星星,你在听吗?”

那边估计是一直得不到她的回复,听起来好像还有一些焦急。

易遥抿了抿唇,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无波无澜,“什么事?”

桌子上的手紧扣着,就是为了避免泄露自己的真实情绪,她现在不能输!

相比较之前小心隐隐的娇憨语气,这三个字有些过于冷淡了。

傅斯年惊讶于自己竟然听出了这样细微的不同,但他转身看了眼还在病床上躺着的女人,颜子清的皮肤在阳光下透着病态的苍白,看着她,心里刚起的那点儿异样瞬间消失殆尽。

“你在哪里呢?易焱昨晚一直在找你。”

语气是能听出来的责怪。

这就是和她同床共枕了三年的男人。

冷漠也无心。

易遥一愣,随即一笑,所以他现在是在怪她吗?

怪她打扰到他和那个女人的相处?

或许她昨晚的行为在他眼中和小丑没任何区别吧?幼稚又可笑。

可他还知不知道自己才是他合法的妻子,他不仅在宴会上将她丢下,而且在事情发生之后甚至都没有产生一点儿担心与歉疚吗?

这一瞬间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不会跳动了。

“哦,那真的很抱歉了。”明明是道歉的话,可却没让人感觉到一点点的歉意。

随即便是嘟嘟的忙音。

傅斯年抬手捏了捏眉心,看着渐渐黑屏的手机,这是易遥第一次挂他的电话,毫不留情。

或许是昨晚没睡的缘故,总感觉有些提不起劲,不过他并没有多想。

刚刚在和傅斯


状态提示:002 见面无言--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