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室传来血腥味,夏秋绕过满地的东西,垫脚往房间而去。
一个的男人,匍匐在地上,脑袋下淌着一大摊血,旁边有个染血的烛台。
看来,是吴渔受到侵犯,反抗中拿烛台打了这只sè_láng。
出手太重,人已经凉了。
院外,脚步突如其来。
夏秋刚要起来,一道跌跌撞撞的影子冲进来。
吴渔去而复返。
看到夏秋,眼睛猛然睁大,脸色煞白。
两人都没说话,怔怔望着对方。
过了半晌,惊张失措的吴渔嗫嚅道:“我不是故意杀他的,是他在酒里了药,想趁机非礼我。”
想到刚才的不堪,吴渔手足无措,眼泪直流。
“怎么会这样?”夏秋头痛欲裂。
“是我爹他……他骗我,说想找胡老爷借钱做生意,但需要担保人,我拗不过他再三哀求就答应了,谁知他竟然把我卖了……”
吴渔捂嘴,哽咽地哭着。
夏秋:“……”连骂她蠢的念头都没有。
这种不分好赖的,把自己作死是迟早的事。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还能做担保人?这分明,是被亲爹卖了,还帮着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