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该死,都该死。
田福旺猛地坐起来,扑向柳翠烟,面目狰狞地掐住她的喉咙,疯狂的嘶吼,“你这个婊子,该死的婊子……”
滚烫的眼泪,滴落在田福旺手臂。
柳翠烟摘下面纱,那是张被大火烧过的脸,纵横交错的伤疤,犹如狰狞可恐的怪物。
田福旺震愕,手下识意松了。
哈哈哈,这个婊子也有今天。
“嫁进徐家做妾,我满心以为能过上风光的日子,谁知正房处处针对我,她不但下药打掉我腹中的孩子,还放火烧毁我的容颜。”
柳翠烟抚着自己的脸,满是悔恨,“田郎,是我误了你,这都是我该得的报应。如果当初我……我没有贪慕虚荣,没有践踏你的真心,这一切或许都不会发生。”
可是,哪有如果呢?
哭过,悔恨过,相望两无言。
柳翠烟覆上面纱,朝田福旺深深鞠了一躬,哽咽道:“田郎,对不起。”
语毕,决然离去。
房门掩上,重归寂寥。
田福旺一会哭,一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