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女人,图什么天长地久海枯石烂的,你能帮我解决夏家的事,我就烧高香了。”天天就顾着衙门那点破事,她被人欺负上门,他可曾关心过一句?
毕竟是一县之长,陆庭修本想低调处理,奈何酒劲上来,直白道:“怎么没帮?都在牢里关着。”
他吩咐许明亮一堆事,忙得跟陀螺转,夏家的民事案压根没空审。
夏家人,一半多都关在牢里,连吴渔也不例外。
夏家二老,堵在陆府倚老卖老,也被他打发掉了。
有些事,他不说,不代表没做。
只要在律法范围内,他不会让她受伤。
只是,他不说,夏秋还真不知道。
情绪一上来,岂有不怪罪的。
漫漫长路,于世间踽踽独行,恍惚失魂之时,盼有港湾。
夏秋什么都没说,仰头饮尽杯中酒,起身离席。
特意给他做得一桌好菜,却弄得很糟糕。
陆庭修起筷,却索然无味,又搁下筷子不吃。
他心里也窝着火,觉得她像极了那些贪慕虚荣女人,越来越不知足。
不过,她被至亲之人伤害,哪怕再坚强也会受伤,倒是自己疏忽了。
还有吴渔,竟然跟夏家人掺和在一起。
以前夏秋最紧张吴家人,如今吴渔押送到官府,她竟丝毫不着急?
察觉不对,陆庭修将小芍叫过来询问。
小芍怕他,但更认主,一问三不知。
不欢而散,偏偏陆庭修不谙男女之事,更不会哄人。
饭也不吃了,直接回衙门。
半夜,二狗在城隍庙睡得正香,一道黑影飘下来,“唰唰”几下封住他身上的穴道,直接将人拎走。
再醒来,烛火摇曳,一张清隽俊朗的脸映入眼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