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宋玮被一黑人带走,连忙向王攸父子请罪。
王攸大怒道:“你们这群废物!这么多人还杀不了一个,养你们有何用?”
“来人身手实在是太快了!属下们连人都没看清楚。”
王攸闻言顿时气血上涌,差点没能站稳,被王暄一把扶住。
王暄黑着脸,道:“你们都先下去。”
“是。”
待众人离开之后,王暄将父亲扶进屋内休息。
“暄儿,如今该怎么办?这宋玮怎么还活着?钦州那边不是传消息过来,宋家寨的人全部都死了吗?”
王暄目光一暗,心里想着一定是那里出问题了?
“父亲,具体是什么情况,现在也无法断定,钦州那边孩儿相信肯定是没问题的,许是这宋珲能耐过人,骗过了我们的人,只有等明日,派去的人回来才能知晓,只是……”
王暄说到此处,眉目紧锁。
“孩儿害怕此事,被六皇子知晓,要是他得到了宋珲,王家在想翻身怕是很难了。”
王攸叹息道:“为父也正是为此担心。”
王暄见父亲一筹莫展的模样,道:“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宋珲刚才受了重伤,带着一个负伤之人,也定走不了多远。
把刚才见过宋珲的人,全数派出去,先低调的寻找一番,现在,还未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不一会儿,十几个打扮普通的人,悄无声息的从王家后门四散而去。
“你是谁?为什么救老子?”
宋珲躺在一个陌生的宅子里,喘着粗气,一脸戒备的看着眼前蒙面之人。
黑衣人冷冷道:“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我只问你?你想不想要报仇?”
宋珲一时气血上涌,起身猛地吐了口血,伸手一把抹去嘴上的血迹,随后又躺回了床上。
“怎么?你是要帮老子杀了王攸那狗贼?”
宋珲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从来不会相信,会有天上掉馅饼这样的好事,对这黑衣人也是充满了戒备心,但见这黑衣人没有伤害他的意思,也就暂时放松了下来。
黑衣人听出了宋珲语气中的讥笑,冷笑道:“杀人还不简单?要让对方身败名裂,将他所做之事,全部公之于众,受世人所唾弃,杀人诛心,岂不是更好?”
宋珲闻言,眼神一亮,随即大笑道:“世人常说,土匪之流,穷凶极恶,老子看你们这些人,才是真正的心狠手辣之徒。”
黑衣人并未把宋珲的话放在心上,“如何?”
宋珲大笑一声,道“成交!不过,老子要怎么做?”
黑衣人冷冷道:“你就在此地养伤,明日,自会有人到这里来找你,到时,你只需把所知道的告诉他便是。”
话音刚落,黑衣人便不见了踪影。
淑羽殿。
祁钰正懒洋洋的躺在一张精美的贵妃软榻之上,手握着《孙子兵法》看的十分入神,情不自禁道;“每每看此,都如同醍醐灌顶一般,这孙武不愧被称为‘兵圣’。”
忽的一道黑影从祁钰眼前角闪过,片刻间,一身黑衣劲装的男子,恭敬地跪在地上,道,“六皇子,王家那边有动静了,这是属下收到的一封信,点名给殿下的。”
“哦,是吗?”
祁钰放下手中的兵书,从榻上起来,轻伸了一个懒腰,伸手取过男子手持的书信。
“不错,找父皇借来的影卫,果然不错,好了,你先下去罢。”
“遵命。”
祁钰看着信里的内容,面上表情越来越愉悦。
“这守株待兔的感觉,还不错。”
祁钰目露精光,心想道:这案子,肯定是有人在幕后推动,他就是在等,等那个人出现。
“哎呀,明日,就要开始忙起来了,原本想多轻松几日的……”
祁钰轻轻叹了一口气,似乎对明日格外的不喜。
无妄山庄,
江暮雪双手撑在案桌前,盯着正在写字的谢菱,不怀好意道:“谢菱,我觉得睿王殿下,对你可不一般哦!”
谢菱笔锋一缓,笑道:“你又发什么疯?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可别乱说,祁云心里已经喜欢的女子了……”
江暮雪双眸一瞪,惊讶道:“!我怎么没听说过?是哪家的女子?
这么厉害,能得到我们睿王殿下的青睐!
我原以为睿王殿下应是不易亲近之人,经过这几日的相处,越发觉得殿下骨子里就是个十分温柔之人!这几天在一起玩乐时,我都忘记了他的王爷身份!”
谢菱轻轻放下手中的紫豪,抬头看着江暮雪满崇拜的模样,扶额道:“你的问题太多了,虽然我与祁云关系不错,不过也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告诉我的,这种有关于心上人的事情,就算是男子也不好意思对外讲的。”
江暮雪目光一暗,扶着下巴,疑问道:“这么说?你也不知道是谁了?那就奇怪了?也没听说殿下与什么女子有过接触?”
随即起身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力气之大,竟震得案桌上,砚台里的墨汁都洒了出来,却是刚好洒在了谢菱未写完的书卷之上。
“据我所知,也就你了!”
谢菱看着自己快要完成的书卷,就这样被泼了几道墨迹,无奈的扶了扶额。
江暮雪情绪正是激动的时候,丝毫没注意到案桌上的情形,面上带着看破一切的笑容。
“肯定,喜欢的人就是你!我就说嘛!虽然你们小时候要好,不过现在都长大了。
我在京都这几年,可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