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葡萄酒就算再好,按说也不该能进入他们的眼才对呀?
“你还记得你给我说,我母妃的身世可能和圣山有关系的事吗?”
“记得,怎么了?你打探清楚了吗?”
凤琰放下手里的酒杯,从后面搂住谢凉衣,让她纤细的后背靠近他的胸膛。
谢凉衣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身子一僵,随即才慢慢算和下来,安心的靠在他的怀里,听他说来。
“嗯,我亲自问了我父王,他告诉我一些,再加上我查到的一些消息,也大概了知道当年我母妃的一些事情。”
凤琰下巴抵在谢凉衣的肩膀上,声音有些低沉,让谢凉衣知道这应该不是一件怎么令人开心的事。
她轻轻的拍着凤琰搂着她得手,无声的安慰着他。
“没事,这么多年了,有些伤悲,疼痛早就变淡了。”
可是,变淡了又不是消失了,该有的伤悲,该有的疼痛还是会有的。